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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炎按著額角睨著聶傾城,他最不耐煩就是這種哭哭啼啼的女子:「那你們說怎麼辦,孤給噁心了,還要強迫孤將噁心的東西咽下是不是?」
武安公指著夏侯炎怒罵:「雲照小兒,說話怎能如此骯髒?」
夏侯雪不樂意了:「你們用這下三濫的手段爬床,還反咬我們了,我們雲照的皇妃可不是隨便哪個阿貓阿狗都能當的。」
雙方越罵越凶,最後龍陵帝吼道:「好了,朕來問你們,宮裡的守衛說,原本雲照太子的房間睡的是蘇愛卿,那麼現在為什麼變成了太子?」
一旁安靜立著的蘇宴道:「這個微臣也不是很清楚,微臣醒來的時候就發現隔壁很吵,所以就起來看了。」他說話時臉還有紅,看著人還不是很清醒。
夏侯炎:「別問孤,孤到現在還頭疼。」
這兩個醉的一個暈的,這事情要怎麼搞。
問不出乾脆就不問了,龍陵帝沉吟道:「如今只能讓聶家嫡女跟了太子,至於什麼身份太子看著辦吧。」
武安公和夏侯炎同時反對。
「不行。」
武安公道:「老夫女兒豈能不明不白跟了他們,還是雲照那麼遠的地方。」
夏侯炎:「孤什麼都不知道就要收下個醜八怪,不可能。」
聶傾城也開始怕了,不,她絕對不能去雲照,若是不能嫁給蘇宴她寧願去死。
龍陵帝看著又爭起來的兩方頭也有些疼了:「那聶傾城你的意思?」
「臣女絕對不去雲照。」
不去雲照,如今清譽都沒了,誰還會娶這樣的女子做妻子,那還不得絞了頭髮去庵堂做姑子。
正在這個時候,元苓出聲了:「皇上,方才宮人來報,昆信侯嫡長女求見,說是關於聶姑娘的事。」
這事是有轉機了?
「快宣!」
很快李如意就進了勤政殿,規規矩矩的行了禮。
「平身,李家姑娘是有何事稟告?」
李如意起身回話道:「皇上,臣女同家弟出去透氣的時候曾看到聶姑娘和一個人說話,大致意思是想嫁給蘇尚書,趁著他酒醉賴上他,家弟得知後去告訴了榮安郡主,臣女覺得這事必須告知皇上。」
「哦,那另外一個人是誰?」
「當時天黑沒看清,只隱隱約約聽到是個男子的聲音。」她雖是不喜歡聶傾城可二皇子還是得摘出來的,不然父親能打死她。
聶傾城臉上發白,聲音陡然尖利起來:「你胡說。」
李如意轉過頭看著她:「我怎麼就胡說了。」接著將二皇子摘了出去,將聶傾城說的話一字不差的學了一遍。
武安公看自家女兒的眼神有些不可置信,自己女兒向來是知禮守禮的怎麼會做出這等事情。
知道事情的始末龍陵帝有些震怒:「如今你還有什麼好說的,既然是自己作的孽你就跟著雲照太子去吧。」
夏侯炎聽後也是一肚子火,再聽龍陵帝這樣說就更不幹了:「怎麼,孤不是受害者,你們都不問她怎麼到了孤的房間?」
這個時候再狡辯也沒有什麼意義了,聶傾城面如死灰,她揮開武安公夫人的手,輕聲道:「是,是我做的,我就是喜歡蘇宴,若是這輩子不能嫁給他,我就去死。」
說完還不等眾人反應她拔下頭上的簪子就直接插進了自己的喉嚨,血開始往外噴涌,她整個身子一軟人就倒地了。
武安公夫人尖叫著撲了過去:「傾城我的兒。」
武安公顫抖著身子慢慢走到聶傾城身邊,單膝跪了下去,伸手去握她的傷口,反應過來後,也不管御前失儀了,大叫道:「快,快請太醫。」
勤政殿內的人都沒料到是這樣的情形,這聶傾城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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