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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風颯沉寂多年的臉上難得有了絲笑容, 恍然想起當年自己女兒還小的時候也喜歡跟在自己後面甜絲絲的叫著爹爹。

「師傅, 您為何避而不見?」

林風颯拎著手的酒頓了一下, 嗤笑道:「為何要見, 他是皇家的人, 見我一個糟老頭子能有什麼事。」

蘇宴沉默著沒再說話。

手上一小壇酒被林風颯給揭開了, 頓時清醇的酒香就溢了出來;「好酒。」

葉媚跟著深呼吸了一口, 果然好香啊,於是跟著湊了過去問道:「林叔,這是什麼酒?怎麼這麼香!」

林風颯拎起酒罈就灌了一口酒, 辛辣的味道嗆著喉嚨很是夠味:「這是『雪見香』。」

說著他突然像是來了興趣,將另一壇酒推到眼饞的小姑娘面前:「要不我教教你千杯不醉!」

「好啊!」這個好,她要學。

但凡是武林高手,喝酒氣勢不能倒,她雖不會功夫,可喝酒是認真的呀!

蘇宴覺得自家師傅簡直是胡鬧,表妹還小,又是個女孩子,喝什麼酒,他黑著臉過去奪她手上的酒罈。

卻被林風颯一把拍開了手:「你小子,搗什麼亂。」

說著隨手從桌子下取過一根銷尖的竹棍拋給他,蘇宴穩穩的接在了手裡。

「去,將為師交你的朔風劍法好好練習。」這可是他當年獨創的成名劍法,就算你小子聰敏也要勤奮才好。

蘇宴黑眸微光閃過,不放心的又看了眼葉媚,葉媚卻嫌棄他婆媽,推了他一把:「加油,表哥。」

蘇宴無奈,只得去了。

竹林內微風習習,少年身若游龍,劍意凜然,所過之處,落葉飛舞。

這一練就是一個時辰,等他大汗淋淋的走進竹屋時,只有自家師傅在自顧自的小口喝著酒,而小表妹趴在桌子的一角一動不動。

蘇宴趕緊將手上的竹棍放到桌子上,伸手去扶小表妹:「師傅,表妹這是?」

林風颯又喝了口酒,將搭著的腳換了一個姿勢,嗤笑道:「醉了。」

蘇宴:「」

「師傅教的不是千杯不醉嗎?」

「是啊,這不是還沒學會嘛。」

不過這小姑娘委實差勁了點,一杯就醉了,看來要千杯不醉是任重道遠了。

蘇宴黑線,師傅你能不能靠譜點。

好在雪已經停了,蘇宴只能將傘放在竹屋內,自己背著醉醺醺的小表妹往回走。

糟糕的是走了一半,小表妹居然醒了,醒了就醒了吧,這會兒居然記起來自己原本是要來抓頭鹿回去的。

吵著鬧著要回陰山抓鹿,蘇宴耐心的哄了半天,小表妹嘴一厥,就從他背上跳了下來。

蹲在雪地里,從火紅的斗篷里伸出一截白嫩嫩的手指,紅著眼睛可伶巴巴的看著他:「你不愛我了。」

蘇宴一愣,雖然知道表妹是喝醉了,可耳朵尖還是肉眼可見的紅了,他伸手去拉雪地上的小表妹。

可小表妹用力拍開了他的手,看著力氣大,卻和小貓撓了沒什麼區別。

「我不要,你就是不愛我了。」

蘇宴無奈,咬著牙,目光閃爍著回她:「愛。」

蹲在地上的小表妹忽然笑了起來,頰邊的小梨渦像是被酒給灌滿了,又甜又軟。

「愛我就給我去抓鹿,我要聖誕老人的那頭鹿—嗚嗚」

蘇宴:「」表妹時不時就冒出一些奇怪的語言,他都見怪不怪了。

小表妹能講點道理嗎?若是抓了頭鹿來,你要怎麼背回去,他只有一雙手,扛得動鹿,就背不動你了。

可喝醉的人哪裡會講什麼道理,此刻在葉媚眼裡,全世界都得愛她,她也愛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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