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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就是覺得蘇宴此刻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有些恐怖。
然而蘇宴漆黑的眸子只是淡淡的瞥了他們一眼就移開了,他朝著葉媚走了過去,蹲下身,看到葉媚狼狽的跌坐在地下,髮絲上,身上都沾上了雪渣子。
他蹙了一下眉:「表妹怎麼回事?」怎麼搞成這樣。
還沒等葉媚回答,蘇宴突然一把抓起她放在地下的手,眼眸暗了暗:「表妹,你的手」怎麼都流血了。
而面前向來怕疼的小姑娘卻噗嗤一聲笑了起來,蘇宴眉頭蹙得更緊了。
「表哥,你臉好像花貓。」
蘇宴臉上都沾滿了黑灰,板著一張臉的模樣,像極了一隻生氣的加菲貓。
葉媚任由著蘇宴將她的手捧到跟前細細的清理上面破皮的地方,以及流出來的血,兀自笑得歡快。
原本還緊張扶著她的蘇霜白了她一眼。
她這個表姐又開始抽瘋了!
間斷性的不分場合的抽瘋!
看到蘇宴完好出來的二房父子,做賊心虛,擔驚受怕的過了幾日,見蘇宴並沒有任何動作,漸漸的也就放下心來。
只是等他們晚上終於能安穩的睡著時,蘇譽半夜突然被人卸掉了兩條手臂,半夜的慘叫聲將葉媚他們都嚇醒了。
葉氏本來想起來看一下怎麼回事,卻被蘇宴給攔下了。
「無事,只是手脫臼了而已。」
葉氏愣了一下,心道宴兒都沒去看,怎麼知道是脫臼了,倒是葉媚和蘇霜隱隱猜到是怎麼回事了。
而二房的人大概也知道是大房的人做的了,不是葉媚那個怪物就是蘇宴那個臭小子了。
可他們本來就做賊心虛,無憑無據的,雲氏也不敢跑去罵人,這口氣只能忍了。
雲氏雖是心疼銀子,可也心疼兒子,只能將家裡值錢的棉被拿去賣了,去城裡請大夫,可大雪封山,出行本就不易,大夫都不願意來。
雲氏無法,只能請村里會接骨的老人來給蘇譽脫臼的手給按回去,可哪想到那老人也是個半吊子,不僅將蘇譽整得疼的死去活來,安回去了也過了大半個月才好。
就算好了以後蘇譽也老感覺肩膀骨裡面響,手稍微用力就感覺又要脫臼了,蘇譽簡直欲哭無淚。
這脫臼雖不是什麼大事,可多來幾次也是會很酸爽的。
而等蘇稟和蘇譽被何逑找去知府衙門復命的時候才體驗了什麼叫真正的酸爽。
何逑依舊是吊著一隻腳靠在躺椅上,等地下跪著的兩個窩囊廢嚇得差不多了,他才將手邊早已經冷掉的茶水親自端了起來,拐著一隻腳,從蘇稟衣領里淋了下去。
接著下人又遞過來一杯冷掉的茶水,何逑接過,照例照著蘇譽脖頸處澆去。
這冰天雪地的本就冷,這冷透的茶水一澆上去,父子兩個都冷得直打哆嗦,卻大氣也不敢出一個。
砰咚!
杯子被摔在地下,細瓷片滾落一地。
何逑冷冷的命令道:「跪下去!」
蘇稟蘇譽嚇得連忙挪動膝蓋,咬著牙輕輕的朝著那尖利的碎瓷片跪了下去。
何逑瞧著他們的動作冷笑,抬眼示意下人,下人立即會意,跑過來用腳直接踩在二人的大腿上,生生將那腿狠狠的壓向地面。
饒是衣服穿得再厚,蘇譽,蘇稟,還是痛得滿頭大汗。
「狗屎都比你們兩個有用,這么小的事,三番兩次失手,你們蘇家二房還想不想改戶籍了?」
蘇稟已經被何逑的手段整得有點怕了,突然有點後悔上了他這艘賊船了,只是上船容易下船難。
若是現在他提出不幹了,只怕會被這何逑給弄死。
「何公子,再給小的一個機回,小的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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