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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他沒說,父親怎麼會給他安排一個這麼笨的書童,這是讀書讀傻了吧。

蘇稟和蘇譽回去後很是傷腦筋,原因無他,何公子讓他們每隔三天就拿蘇宴的貼身衣物去給他。

他們現在這麼窮,哪來的那麼多衣服給他們拿,關鍵是何公子又沒說什麼時候可以停。

先不說拿不拿得到,就算拿到了,連著拿了幾次之後,蘇宴只怕是要裸奔了。

蘇稟讓雲氏趁著葉氏曬衣服的時候就將蘇宴的衣服偷了去,雲氏聽夫君提出的這件事開始覺得很是羞恥,知道是何公子要求的後,面色也古怪了一陣,可還是硬著頭皮答應了。

沒了衣服後,葉氏馬上就發現了,不能怪她聰明,實在是家裡窮,每個人的衣服都能數得出來。

原先葉氏還以為是風將衣服吹走了,在院子周圍找了一圈沒找到,只當是被別人撿走了,心裡還難過了一陣,想著哪天再去給宴兒做一件衣裳。

只是隔幾天又沒了一對靴襪,偏生又是蘇宴的,這就由不得葉氏不起疑了。

可又實在想不出是誰會幹這種事,葉媚知道後笑了好一陣,晚上當著蘇宴的面笑嘻嘻的道:「只怕是那個姑娘害了相思,偷了表哥的衣物去好一解相思。」

蘇宴臉紅一陣黑一陣,閉著眼就睡,也沒理會她的打趣。

倒是蘇霜瞪了自己表姐一眼:「表姐,你好歹也是個女孩子,怎麼能講這種葷話呢。」

葉媚攤手,這怎麼能算葷話,前世十八禁她都偷偷看過好幾回了,這群古人若是聽到她公司的前輩『開車』,那還不得羞憤而死。

從那以後,葉氏每次曬完衣服,都得坐在門口看著,自己沒空就讓幾個小的看著,好在衣服沒有再丟了,葉氏這才放心下來。

衣服第二次丟的時候,葉氏也就在雲氏面前提了一嘴,本就心虛的雲氏嗓門大得都快將屋頂掀了。

罵罵喋喋的說雲氏故意找她麻煩,不要敗壞她家的名聲,小偷小摸的事她們是不會做的。

雲氏反應大的嚇了葉氏一跳,雖覺得她奇怪了一些,可也不好說什麼,蘇霜冷笑。

「八成他們又是做了什麼虧心事。」

這事一鬧,雲氏就不好再去偷衣服了,再加之大房的看得緊,她也沒機會下手。

先前偷的兩件衣服去給何公子的時候,蘇譽又叫何逑好一頓痛罵。

「你是狗屎嗎?洗了的衣服還有什麼味道,我要來有何用?」

蘇譽臉上的表情比吃了屎還精彩,這何公子確定沒有什麼特殊愛好嗎?為什麼要沒洗過有味道的貼身衣物,想到蘇宴那張臉。

蘇譽

他是不是明白了什麼。

蘇譽將何逑的要求說了,蘇家二房人的表情像集體吃了翔,一言難盡啊!

蘇譽和蘇稟一合計,蘇宴的衣服是拿不到了,於是自作聰明的拿著他和父親的貼身衣服給何逑送了去。

又送了三次後,何逑終於開口說不用送了。

二房的兩父子也終於大大的鬆了口氣。

褲衩總算是保住了!

再送下去,只怕他們都要裸奔了!

只是這二人的自作聰明險些害得自己丟了性命,當然這是後話。

時間過得很快,之前葉媚她們種的紫麥粟眼看著就要成熟了,和二房分家的時候,說好了一人一半地的,收割的時候自然就是各人收各人的了。

這紫麥粟抗寒是真抗寒,崖州斷斷續續下的雪已經將山川河流都裹成了白茫茫一片,而這紫麥粟不懼寒冷,硬生生的從冰雪中鑽了出來。

一束束淺紫色的麥穗迎風立在白雪中,還怪好看的。

葉媚就奇了怪了,這崖州為什麼不引進這紫麥粟,可以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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