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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冬:「……」

「我只記得晉美的倆小貓打架把我臉抓傷了。」

晉美公司的太子爺和秘書,齊冬腦袋裡浮現幾幀畫面。當時這個事被圍觀群眾拍了發到網上,好長一段時間都是他們圈子裡的熱議話題。如果不是晉美老總花錢公關,恐怕就成了網上的八卦頭條。

那個時間段,辛何應該還沒有見過小舅。其實在之前,就連他這個親外甥見到傳說中小舅的次數也是屈指可數。

「前兩天還好好的,怎麼突然失憶了。」齊冬擔憂的看著他。

辛何瞥他一眼:「好奇的話,去問那個人,我失憶了。」

他還挺期待那個人怎麼回復他大外甥的疑問。

【我們搞得太激烈,把你哥們腦袋磕浴缸沿上,磕失憶了。】

辛何料想他不會這麼說,位高權重的人把面子看的更重。

不過想到那人三番五次勾纏他的模樣,忽然又不是很確定。

「呃……也不是很好奇。」他見小舅就哆嗦,借他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去質問。

還沒見著人,就一副活見鬼的模樣。辛何忍不住笑:「你至於麼,嚇成這樣。」

這就是齊冬佩服辛何的地方了,那真是天王老子來了他都敢壓。打針的時候梨花帶雨,壓人的時候無所畏懼,角色切換的毫無壓力。

齊冬現在還清楚的記得那場家宴。

他小舅罕見的讓人通知了他們幾個家族裡的小輩,說讓他們見個人,免得衝撞了對方。

小舅給那人的定位是伴侶。

齊冬乖乖到場,和幾個小輩站得比小白楊還直溜,滿懷敬畏的抬起頭瞻仰這位小舅媽的尊容。定睛一看,天旋地轉,差點沒當場跪在地上磕個響頭,然後接下來的整場家宴他都在滿地找下巴。

家宴結束之後的一段時間裡,他見到對方就忍不住想來個鞠躬彎腰以示崇敬。

從前懟天懟地的都埋土裡了。而他好哥們,不僅敢懟天懟地,那是真的敢日天日地,完事後還活得更滋潤了。

「小舅知道這事嗎?你失憶的事。」

辛何指尖百無聊賴的敲著杯壁,輕哼了一聲。

齊冬這一顆提心弔膽的心才算落下來,小舅知道了還放他出來玩,看來問題不大:「唉,當時就不該讓你出院。」

「出院?」聽到醫院相關,辛何的眉頭不禁皺起來。

「一拆線你就不願意在醫院呆著了,小舅拿你沒辦法,專門找了塊風景優美的地方方便你休養。你失憶十有八九是撞傷腦袋落下的後遺症。」

「噢?我怎麼撞傷的?」

「賽車摔出了賽道,你流了滿腦袋的血。」齊冬提到這事,臉上不禁浮現幾分凝重和懊悔,時隔一月,辛何飛出去受傷的場景依然是他揮之不去的陰影。

辛何拍拍他的肩膀安撫:「過去的事別想了,我現在不好好的嗎?」

「好好的失憶了。」齊冬翻個白眼,「你打算怎麼辦?」

「我能怎麼辦?」辛何滿不在乎,嗅到飄香的酒味,鼻子動了動,「把我的美酒我的香菸還我。」

「休想,你還是老實喝你的溫水吧。」齊冬見他不耐煩的蹙眉,試探地說,「要不給你上盤甜果子。」

「滾你丫的。」辛何笑罵,「趕緊的還給我,別廢話。」

齊冬挪遠,防備道:「我可不敢讓你犯忌。你失憶十有八九是撞傷腦袋落下的後遺症,現在還要吃藥複查,醫生交待了忌菸酒。」

「你看看你這個樣子。」辛何指指點點,「人生得意須盡歡,真男人不畏生死,你的人生信條丟掉了?」

齊冬罵罵咧咧:「聽說過』我真的有頭牛』的故事沒?不畏生死的前提是沒人威脅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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