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部分 (第2/5页)
了直接暴力废了对方所有黑棋。
“喂,这棋我是向米露借的。”侠客拉下脸来,这才一盘就碎了好几颗棋子让他心疼。
“你借她的东西从没还过。”所谓流星街人特有的厚颜无耻让飞坦振振有词,他脑子里同样没有“我错了”这根弦。
玛琪依旧默默地喝茶,耳边是飞行船外的轰鸣声,这艘鲨鱼头的可爱飞行船载着一船不明生物,不停前进。
史跋走遍了飞行船的各个角落,终于在船尾露台的狭角里找到她的目标。
金发男人也不知在这寒洌的冷风中,维持同一个坐姿看了多久的星空。
“老大。”史跋坐到他身边,将手里的矿泉水递过去,“刚才打电话确认过,你那面损坏的大旗已经修好,他们会空运过来。”
“哦,史跋,你们这里的星星真灿烂,明亮到快闪瞎我的眼睛。”男人澄净的眼眸里倒映这整片天空,他没有接过水,只是继续懒惰地发呆。
“是吗?”史跋将水放在脚边,然后打开箱子开始组装校正自己的狙击枪,风吹乱了她深棕色的刘海,墨镜下的表情有些淡漠。
“我现在最想做的事就是制造出一万颗核子弹,如果在死前的前一分钟我的梦想还没完成,我就按下启动键。”男人任由墨镜继续往鼻子下滑,有些孩子性地笑着说,“把这个世界都毁灭掉吧。”
史跋将黑色的狙击枪拿起来吻了一下,轻叹了一声“我的小乖乖”,然后将枪用最标准的狙击动作架起,瞄准着头上那满天繁星,“老大,哪颗星星闪瞎了你的眼睛,我帮你射下来。”
这个男人有足以让她效忠的实力,她崇拜他崇拜到可以为他击碎一颗星球。
“……全部。”
145、这条二选一的路
这里是陷阱塔,希望你们可以活着走到地面,限时是七十二个小时。
飞行船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延迟了,原本预计早上八点到达,结果等到我们下船站在第三次考试会场时已经九点三十多分钟了。
我站在陷阱塔最顶层,抬头望着那艘抛下我们这一群考生的飞行船圆滚滚地游回云上,那艘飞行船载着我一直很想见人家却不愿见我的猎协会长回总部。
我直到飞行船消失在云际间才低头打了个哈欠,眼下有些黑影。长途飞行对身体果然会造成一定的负担,加上因为过度睡眠身体已经无法用睡觉休补回来,所以在熬了一夜后身子就会有些虚,无法根治的晕车症真麻烦。
昨天晚上我跟某个死不认错的家伙掐了一夜的翻译问题,我确定他错了。我告诉那位博闻强记的团长大人,那本古老的诗歌集册他的翻译错了一个词。是的,为了这个词我们就这样从天上的鸟扯到地上的龟,从古代的沙硬掰到后现代的房子,一个词语才十三划愣是被我们重新发掘了二十七种拆解法,近五十来种衍生意思。
现在想想其实不就是个过渡连词,就算正确翻译过来也也无法对整首诗产生颠覆性的作用,我们是太无聊了才会死揪着这个可怜的小问题不放,承认你错了你会很丢脸吗?
陷阱塔无遮无拦如一个平滑的圆形大广场,我站在中央有些孤单。考生散在这座没有任何突出物及窗户的塔上,沉闷地踱来踱去。
我远远望去,看到库洛洛走离我后站在跟我有一段距离的塔沿边,中长的风衣外套很显瘦,一点都看不出来这个身高一般身材削瘦的人隐藏了多少暴力因子。如果他老老实实拿本书站在人群里,你只会觉得这个长相俊秀的年轻人文学气息很重,甚至有手无缚鸡之力的干净感。
很多时候他只要把头发随便放下来,穿着正常休闲点,他那张白皙的学生脸就是最好的骗局,他比任何一个罪大恶极的罪犯都不像罪犯。我让他把脸用绷带缠起来,并不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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