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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椿先生,那個人是被勒死的吧?對不對?&rdo;

&ldo;是的,很用力地勒緊脖子,這種死法並非出於自殺或意外。&rdo;在說了不必向我們說明的內容之後,這位退休警官離開了櫃檯,一直盯著自己的右手看。他的指尖並未沾附有其他東西。

&ldo;臉頰的部位還有溫度,還很有彈性的觸感,死亡的時間才沒多久。&rdo;

完全都不真實,我好像處於夢境中,地板還在搖晃,向右、向左,又再次向右,若是把重心放在單腳上,搖晃的程度就愈大。仿佛踩在一顆大球上,一失去平衡就會跌倒。

&ldo;你在傻笑什麼?有栖川先生。&rdo;啊?&ldo;有人被殺害了,你為什麼在笑?&rdo;

我在笑嗎?看起來是在笑嗎?想要緊閉雙唇,但確實不容易。

&ldo;我想有栖川先生並非在笑,他是因為嚇到了,強做鎮靜而已。&rdo;椿先生代為辯護,&ldo;這很合理,畢竟是第一次遇到這場面。&rdo;

大錯特錯!就算是第一次,也不會有如此的驚嚇。我想的是,這種死法會不會是遭到詛咒?

想要振作卻感到疲累,我只好靠在牆上,但覺得地板的搖晃更加劇了,這種不快的感覺一直揮之不去。

在忍耐了一會兒之後,臉頰上似乎有微風吹過,好像是從聖洞之外吹進來的。這風雖然感覺涼涼的,但是卻給人一股如肉食猛獸吐出的腥臭味;黑色岩跡張開的大口洞門,仿佛是少了利牙的虎口。

&ldo;這裡必須以殺人事件的理由保持現狀。荒木先生與有栖川先生,你們出去時都不要觸碰到這裡所有的東西,麻煩現在請離開。&rdo;

似乎無視椿先生的指示,荒木望著天花板指著說:

&ldo;那是什麼?&rdo;

&ldo;什麼東西?&rdo;

&ldo;監視器!&rdo;我回答,&ldo;不是裝好看的,是真的在錄影監視。&rdo;

地板似乎不再搖得那麼厲害,腳步也比較穩了一些。因為頭不再暈眩,所以我就為他們針對監控聖洞的監視器做了說明。也就是說,那兩台監視器對洞口進行不間斷的攝影,目的是為了記錄培利帕利的再次降臨。監視畫面就在櫃檯里,並未連結到外部。

椿先生走到攝影鏡頭下方,確認鏡頭角度。

&ldo;兩個鏡頭都對準洞窟,好像不會擺動。既然目的是拍攝培利帕利的出現,如此的設定也是當然之事。很可惜,如果這個人的身影也能入鏡的話,或許還可以拍到犯案時的畫面。&rdo;

的確如此,如果鏡頭能拍到室內的話,再怎麼愚蠢的嫌犯也不會在此行兇了。〈城堡〉里的人應該都知道這兩台監視器二十四小時都處於啟動狀態中,就算有人不知情,但至少也能看到天花板上裝設了監視器。

&ldo;在關鍵性的那一瞬間,監視器不可能拍到任何畫面嗎?&rdo;荒木回頭說道,&ldo;她是唯一的目擊者,只是不會說話罷了!&rdo;

荒木指的是掛在房門旁的一張野坂御影的照片,這張會祖的照片在村子裡到處都看得到‐‐剛過中年的婦女,露出柔和的微笑沉默不語。

攝影機如果捕捉到嫌犯的身影,而且影像可堪辨識的話,那就對本案大有幫助了。我走向庭院,懷著悲傷的神情,打算向其他人報告。雖然發生了人類協會的土肥先生遭到殺害的不幸事件,但應該可以清楚得知是誰犯下這個案子。我想,隨後警方就會趕到現場確認身分,這個案子沒什麼好擔心的‐‐這樣告訴他們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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