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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笑。

孟泽仰面,一字一顿的道:“你若不说清楚,那么你这条命也就别像留着。”

这地方本就算的隐蔽,而今又有这么多人前来,便是死了也不会查到她的头上。

那和尚岂知孟泽动了杀机,见孟泽动怒,却依旧风轻云淡的笑着嘶哑道:“施主,天意如此,又岂是你我能阻扰的。”和尚艰难的从衣袖里掏出一块符咒,赠与孟泽手中,接着说,“这咒,乃是清心咒,你且好些保管着,指不定会有些帮助。”

孟泽这才松开和尚的脖颈,她将那符咒视若珍宝的放进怀里,这才细细打量着和尚。见和尚狼狈的弯身轻咳,不由嗤笑道:“和尚,你不过是凡夫俗子,岂能代替天意?便是可以代替天意,我也会拼去自己的性命,去维护我家公子。”

孟泽见那和尚依旧低着头,想及单梓琰的事情,才急急的走开了。

只是她走后,却没有见到那和尚缓缓的起身。那人轻拍了下身上的枯叶,笑得有些古怪。眼眸有些魅惑,不似一个高僧该有的情景。只听见那人不平的抱怨着:“奉正你个死小子,没跟我说着丫头有功夫,下次让我见到了铁定饶不了你。”

说着便揉了揉被撞疼的后背,揉好了之后便一个□□上了那树的枝桠处,那人随意的坐在树干上,斜斜的靠在,看着远处的一抹熟悉的身影渐渐往高处去,才低低的笑了笑,笑声丝毫没有之前那样的高深,却是极其畅快:“呵呵……我道你为何会在靖山归隐七年,原来是为了她。穆家小姐,哼,命倒是奇异的很。”

那人仰着头看了看光影斑驳的上空,微微的眯着眼,笑得诡异:“快要变天了……”

☆、消息

第十三章

孟泽在上石阶的过程中跟上了单梓琰,单梓琰进了寺,一路走向了主殿,便没了身影。

孟泽紧跟着,却还是跟丢了。

偌大的主殿里,只余下几个虔诚跪拜祈福的。灰衣僧服的和尚,瞧着木鱼,嘴里念念有词,一时室内尽是一阵佛语禅经。抬头便可以看见渡金批光的佛像,佛像双眼微闭,嘴角溢出丝笑非笑的意味,左手托着右手的手肘,右手在虚空结印。

几乎到达屋顶的高度,令人一看生畏。

孟泽眸中带着冷光,动作也没有了半点谦卑。她自幼便受尽折磨,与她而言,佛有眼无珠,信不信又有什么干系。她四处环顾着这略显空荡的主殿,想要琢磨出单梓琰往何处去了。

殿的左侧却是多出了一条通道,细看倒是通向寺庙的幽静之处,外面郁郁葱葱的树木带着特有的挺拔与笔直的气质。这般看着倒是实在是个隐秘之处。

孟泽想着便走过了过去。

过了通道后,发觉自己处在后山之中。满地的翠草枯枝,笔直的松针树木一个又一个突地而起。木头基本上是需要一成人合抱才可抱住,这般看着这山倒是有一定的岁数。

后山不同于前庭的熙熙嚷嚷,显得格外的僻静。除去细微的鸟叫声,倒是十足的幽静。

孟泽在后山处转悠了会儿,便瞧见身着玄黑色的锦袍的单梓琰如松般站在远处,他身边跪着的是一个全黑衣的人,那人脸上还蒙着一块黑色的布巾。

孟泽抬眼看了看天,天色也不过是申时三刻,阳光还算是明亮。这光天化日之下,还身着夜行衣,的确有些奇怪。

孟泽隐去身形,藏在一个木头后,屏气仔细的听着。

那两人细细的交谈着,而后便看见单梓琰勃然大怒,他一掌劈向身边的粗木树身,那树经不住单梓琰这一掌,似有摇摇欲坠之势。黑衣人似是惊吓到了,不住的磕头请罪,额角都磕出血了,也不敢怠慢。

隐隐听见单梓琰厉色道:“他们倒是好胆量,竟敢乘着我归京之日动手………勾结北蛮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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