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 (第2/4页)
“我叫浅且歌。”
得到回应的浅且笑又满足又开心,此时的他,是永远也意想不到,有一天,自己会一遍遍地怀念起这样的时刻,并且,那个时候的自己,已是登上高楼望尽天涯路,欲说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那个时候的自己,什么都有了,唯独失去心里最最渴慕的人……
“大哥哥,我叫浅且笑啊……”
且歌呆在冷园里将一半的强瞿花都重新栽种好之后,把剩下的交给老花匠,便径直奔向太学院。
接近午时了,本以为太学院已下了课,没想到到太学院的时候,其他人都还是正襟危坐着。浅且歌懒得绕路,直接从窗台上跳了进去。
这么一跳进去,落座也没什么声响,只是一片抽气声顿起。浅且歌抬眼望去,一身明黄色龙袍的父皇两眼盯着他的方向,浅墨色的眼眸深得无从探究情绪,只闪熠著冷冽森然的寒芒。
浅且乐被这样的父皇吓到,连给七弟使眼色的勇气都没有了。父皇一来太学院,发现七弟没在,立即让人去找了,而父皇,还先让太傅回去休息,接着就这么一句话也不说地等着,只是浑身散发出的气息愈来愈凛酷,周围空气的温度持续下降。
众皇子向来知道父皇是性子极冷,漠然凛酷的人,可是他们还是没有看过父皇这么可怕的狠厉森然的模样。即使抽查功课,完成得不好,父皇也只是淡淡一句“以后努力”,并不会有很严厉的批评指责。
浅且言对那样的父皇也是连直视都不敢,心里直打鼓,不免为七弟担心起来。
浅且歌看到父皇,神色却丝毫没变,看上去像是在疑惑为什么父皇会站在这里。
浅且歌在位置上静静坐了一会儿,才拎着书袋走到父皇跟前,乖巧地喊一声:“父皇。”
浅影帝还是冷冷地,看到浅且歌身上脏兮兮的,满是泥巴,看上去比往时去冷园还要脏。
浅且歌见父皇没有应他的意思,也不在意,只是径直走向门口。浅影帝不动声色地擒住且歌的衣领,小小人儿一下子被提了起来,冷声问道:“又去玩泥巴?!”
且歌被拎得不舒服,干脆抱住父皇的脖子直接软软地挨上父皇:“嗯。”
“浅且歌,你一身泥巴……”洁癖的浅影帝看且歌又要蹭脏他的龙袍,难得讲话语调有些起伏。
且歌不理,浅影帝只好抱住他,声音软下来:“晒着没有?”其实相比较起来,伯无大总管的眉头皱得更紧,皇上的龙袍哎……
且歌摇头,想了一会儿才又道:“去种花。”声音软软轻轻的,浅影帝怒火也燃不起来了,只好皱眉:“就让你别来太学院了,还要费心思逃课。”
“……不要告诉母后。”貌似央求的话语让伯无听了有些无语,心里又觉得好笑。
说话间,浅影帝把书袋丢给伯无,让且歌坐在他手臂上,抱着往外走,留下一句:“到无逸园用午膳。”
正襟危坐的众皇子赶忙收拾书本,只有吓坏了的浅且乐愣愣地道:“这样,就算了?”
浅且语自言自语默念:“谁说父皇洁癖,谣言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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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影帝才领着皇子们到无逸园,琴妃便前呼后拥地也到了,想当然是前来问罪的嚣张而愤怒的姿态。不过皇上的在场令她十分意外,当下就把嚣张咽下肚里去,重新摆上脸面的是委屈与伤心。
“皇上,你要为臣妾作主啊……”理所当然的哭诉开场,琴妃忍不住瞥一眼皇上怀里的小人儿,那精致的面容上居然没有一点她以为的慌张或者心虚,看着她的表情也是恬淡坦然。
“琴妃有何事?”浅影帝冷冷地问道,语气中并无多余的情绪表露。
“皇上,你知道的,臣妾向来最是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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