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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皮毛。皮毛也足够一般人吃一壶的。那些使蛮力的血气青年,没有技巧,只会吃亏。那些讲江湖义气的无事找事之流,沆瀣一气地聚在一起,到车上找旅客索要几个钱花的不在少数。特别是一些偏僻的地方,比如石桥村路段,就是打劫的好地方。

一日,宋浪开车行到距离石桥村约十里的地方,一辆摩托车横在路左边,四五个人站在路右边,把路堵得严严实实的。宋浪只好把车停下。

其中一个拿着一把刀子,指着宋浪,勒令把门打开,否则砸车窗。宋浪没动声色,一边冷冷地盯着持刀人,一边悄悄抄起座下的铁棍。

持刀人见他没动静,就要拉开驾驶室的车门,宋浪见机会来了,顺势猛地往外一搡车门,正碰着持刀人的手,持刀人从干上这一行,从没遇到反抗者,从未失手,没想到遇到了狠角色,这一撞可不轻,持刀人立马倒地,刀子也摔出好远,右手扶着左手像要被杀的猪一样嚎叫着。其他人一见,马上聚拢来,人人手上都紧握着一把杀猪尖刀,把宋浪围了起来。车上的乘客,伸长了脖子看着这一幕,脸贴着车窗玻璃,人头排列得错落有次,可没有一个人敢下车。

宋浪二话不说,一个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手持着铁棍将冲向前的一个大汉的小腿一扫,大汉“哎哟”一声,重心不稳,自己把自己给放倒了。宋浪顺势给他另一条腿猛击一棍,大汉就地痛地翻滚起来,估计已经骨折,因大汉再也不能站起来。宋浪眼睛冷冷地扫射着其他三人,三人看着骨干都已经倒地,知道遇到了对手。但还不服输。准备再来。宋浪不动,仍然拿眼冷冷地斜视着他们仨儿。

其中一个猛地冲上前,说:“兄弟,看来你是练家子,给兄弟行个方便。大家都好过。”他一边说,一边猛地用刀刺向宋浪的心脏。宋浪往右轻轻一偏,躲过了一刀,再顺势用右手轻轻一推,这家伙“蹬蹬蹬”没站稳,一头掉入了路旁的深沟。那沟大约有十层楼那么高,总之,除了最后的一长声哀嚎外,他下去后再没有了声音。宋浪冷眼盯着剩下的两人,仍然不说话。对刚才摔死的那人(估计已经死了),跟没事人一样。车上有人“妈呀”地喊,还有的在说“打得好!”宋浪对车上的乘客也不理不睬的。那俩小子看着情形,互相看了看,双腿立马软了下来,“噗通”一声跪了下来。

“大哥,饶命!我们再也不敢了。”他们齐声哀求。宋浪走向前,不说话,眼睛盯了他们一会儿。把铁棍在他们的袖头上没有去掉商标的名牌西服上蹭了蹭,然后转身上了车,发动引擎。俩小子赶紧让开路。宋浪自顾自地把车开走。以后,宋浪的车总是爆满。因为,别说打劫的,就连小偷都不敢到他开的车上行窃。

宋浪没有得表扬,也没有受罚,不了了之。后来没开车,跟宋波挖山洞养野猪、养家猪、养黄鳝等等种植养殖,都没成功。后来到了机构上班。今天到石桥村办事,刚巧遇到了宋波。

宋波向他介绍他们,然后他们就上车到县城去。宋浪拿着铁棍去找石桥村支书,为助学项目商量下一步的工作。

他们在车上听到宋波讲宋浪的故事。唏嘘不已,真是来历不凡啊!每个人都有故事,这宋浪可谓是浪子回头金不换啊,但是,浪子和金子扯上了关系,其实,就是一场悲剧,那是后话。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