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部分 (第3/5页)
我把这个交给你。”手捧着那颗骷髅头奉上。
沈之默皱眉收下,只觉骷髅头有一阵难言的诡异气息涌动。猜想必是法拉希姆在上面留下信息,可惜读不懂什么意思,高深莫测地问:“法拉希姆说了什么?”
那使者以为他已经了解其中内容,说:“法拉希姆大人恳切与您会面,请随我来。”
“前面带路。”
因为下午沈之默夺权发生地重大变故,各位代表们都尽力约束自己的部下,远征军统帅阿普顿也做了相应措施,街上并没有太多巡逻卫队,两人很快通过鬼雾镇中间的界街。过去便尽是红皮绿皮尖嘴獠牙穷凶极恶的兽人了。那些卫兵们见到使者,纷纷点头致意,并不为沈之默这个人类而感到惊奇。
法拉希姆住在粗笨的石头房子里面,圆圆的顶,十分敦实,墙外缠上大量尖刺,这是兽人们经历无数动荡的战争年月之后形成的传统。外部形状看起来让人不敢恭维,内部像个帐篷,却是冬暖夏凉。惬意得很。
屋子中央地面铺有一大块叫不出名字的兽皮,头、爪俱在,硝制过后保持原来大部分体貌特征,神态凶猛狰狞,皮毛松软柔和,一脚落下,仿佛踏在云端之上,料子这么好地皮毛拿来铺地板,实在太可惜了。旁边的桌子摆有大量的瓶瓶罐罐罐,里面盛放用途各异的液体。气味浓烈,要是心理素质不过硬的访客,当场就得被熏出门外。
法拉希姆佝偻着身子,盘腿坐在地上——巫医最喜欢的姿势就是驼背,样子十分猥琐,不知道这个传统是怎么留下来的。
“撒加先生。抛去我们各为外交代表的身份不提,我迫切想与你谈谈巫毒术的理论。”法拉希姆示意沈之默坐下,让那名其实是他徒弟地使者拿出羊奶酒。
酒用大皮囊盛装,十斤一袋,足见阿拉索平原民族的彪悍作风。酒味苦涩发酸,还有去不掉的羊膻腥味,沈之默一仰首装做很粗豪地咕嘟嘟灌下,其实酒全从嘴角流了出来,淋湿大片衣襟,那声音是他用内力逼住喉咙模拟发出的闷响。
法拉希姆暗想他曾经在阿拉索平原上游历。见识过兽人风情,有这等作派并不希罕,反正比人类文绉绉的细腻作风顺眼多了,说:“您真的是恶王沃银大师的传人吗?”
“算不上。”沈之默很兽人地抹去嘴角酒渍,说:“只跟他学过一点巫毒术,没正式拜师,反正我对这个不感兴趣,学来干嘛?他倒是兴致勃勃得很,还愣是说我有学习巫毒术的天赋。”大言不惭。先给自己吹上了。
法拉希姆恨不得把自己的大腿拍肿:“太可惜了,这么好的事情怎么没轮到我呢?”
法拉希姆。你地巫毒术跟谁学的?”
“暗箭部族的祖尔法拉克大师,他也是沃银大师的弟子,可惜十年前他已经去世了,我时常在先祖神庙祭祀他的英灵。”法拉希姆提起恩师,一脸的恭敬缅怀。
“祖尔法拉克?”沈之默矜持地摇摇头:“他都教过你什么?”
“腐蚀术、诅咒术、精神催眠术、药理学、药剂学、召唤术。”法拉希姆微一犹豫,还是全都说出来。
至于那种好比跳大神似地腐蚀术、诅咒术,沈之默一概不知,专门挑自己擅长的一个方面问道:“那你都学过什么药理?我看你白天用药,可不太道地,连五行相生相克都不懂。”
“五行相生相克?你确定没在开玩笑?为什么我从没听说这个拗口的名词?”
“按照沃银的见解,巫毒术和萨满教义存在很重大的联系,两者是互生的,直到后来,萨满教才成了兽人主要信奉的教义,巫毒术有很大部分的理论都是以元素为基础……咳,说得这么深奥,相信以你的智商很难理解。”沈之默照例拿出泰瑞希尔的理论来行骗。
法拉希姆果然被唬住了,不自觉地点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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