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部分 (第3/5页)

,颤抖着手摸向了容越的鼻尖。

有风拂过。

眼眶酸酸涩涩,迟衡将容越紧紧地抱在怀里,一遍一遍地呼喊他的名字,几乎喜极而泣。而匆忙赶过来的庄期和宇长缨见了此情形,长长舒了一口气。

庄期下了马,单脚跪地,抚摩了一下容越的眉毛。

一个精通医术的护卫上来,切脉之后说容越只是被喂了昏迷药,约莫沉睡一天就能解开醒来。

迟衡将容越抱上马,急忙往营帐里赶。

才赶到岔路口,迟衡忽然勒住了马,脸色由迷惑变成了顿悟,回头看了一下,脸色很是阴沉。一众人不明所以,宇长缨问:“将军,怎么了?”

“有人跑了。”

“什么?”

迟衡看了看怀里的容越,又看了看身后的岔路,说:“宫平,你快领着所有的精兵去十中道看一下——只要容越回来了,比什么都好!”

宇长缨执马上前:“将军放心,我临走前已吩咐余下的兵士严加看守。”

迟衡摇了摇头:“这是他们使的壮士断腕之策,能舍容越,保的人一定很重要。十中道的兵士只怕凶多吉少了,宫平,快去,能抓住就抓住,抓不住就撤回来!”

宫平得令,领兵离开。

宇长缨默默地跟在迟衡后面,果然不多时一个兵士快马传来信报:“十中道的兵士不知怎么回事全部倒下了,好在都没有生命之忧。”

迟衡舒了一口气。

夜空中一道红光飞快闪过,似烟花一样,亮极,消逝得也很快。

三人同时沉默。

那是丹阳阙的独特信报,寓意是顺利完成,迟衡的手指划过容越沉睡的脸颊:“他果然逃得很急。不过,逃就逃吧,容越回来了,我也没有别的遗憾了。”

郎中为容越喂下了药。

迟衡将容越抱在怀里一下子都没有松开过。

宇长缨想调侃,看着迟衡那似哭似笑的表情,又咽下去了,只是在准备好浴桶和衣裳之后,笑对庄期说:“虽说凛凛男子不需要被人疼爱,但若是被迟将军这么心疼着,就算可能会死我也愿意冒一次险。”

庄期怪异地瞅了他一眼。

迟衡将容越浑身洗净,所有伤口都查看了一番,手臂上的一处在刚才的撞击之中又崩出血了,迟衡为他精精细细地涂上了药,容越至始至终都平静地睡着。

五月中旬,抱在一起有些热。

迟衡还是将容越紧紧囿于怀中,庆幸他终于回来了。饶是抱着,他一晚上还是醒来好几次,生怕一切是梦,凝视着容越的脸庞,时不时地揉两下,富有弹性的肌肤是那么勃勃生机——之前所有的彻夜不眠,都是值得的。

到了黎明,迟衡才踏踏实实睡下了。

可还没睡多会儿,忽然一个重击猛然袭下来。迟衡啊的一声从梦中惊醒,鼻子喷血而出,鼻梁疼得跟断了一样。他捂住鼻子,怒目而视:“容越!你疯啦!”才醒就揍人,这是什么情况!

容越看了看自己的拳头,看了看迟衡:“啊,啊,啊……”

哑巴了?

迟衡的毛都竖起来了!啊了几声后,容越终于出声了:“你、你是谁?”

“……迟衡!”

乖乖,容越不会傻了吧,不会失忆了吧,不会是换了一个人吧——不可能,他这一身独一无二的花绣可没有别人。迟衡紧张地瞪着眼前的人,所有可能的念头一一闪过。

容越啊的一声,看了看手,又呼啦一声踹开被子看脚,眼睛瞪得比铜钱都大。

完了,真傻了!

迟衡紧张地看着容越,伸手轻轻戳了一下他的脸。

容越忽然哈哈大笑,而后扯痛伤口,忙捂住了胸口一边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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