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 (第2/5页)
也烧不起来,烟头会熄灭的,除非是明火。”照样无人搭理。
汽车驶向了郊外。窗外,满眼是绿色的田野,树林,菜地。马路上两旁,是一棵挨着一棵的绿绿的杉树,马路中间,几年前是铁栅栏,今天,绿油油的草坪带里,是一株株苍翠的塔柏。女儿欢快起来,指着外面一座房子说:“到了,到了,奶奶经常到那里打牌。”我和妻笑了起来,问:“奶奶经常在哪里打牌?”“那里,那里。”她指着一个小房子说。
乘客们有聊着天的,有望着窗外的,有晃着头,打着盹儿的,徘徊心里的惊惧早已烟消云散。
汽车停了下来,司机下车了。车尾突然升起一团黑烟,往车窗里窜。
“是什么?”一位乘客显然是刚醒来,声音里带着睡意。
“是什么烧起来了。快走!”乘客们刚刚松弛的神经又绷了起来,慌忙往车下奔。我抱着大哭的女儿挤了下去。
售票员不停地喊:“不慌,不慌。发动机开锅了。”
我随着人群来到汽车尾部。发动机机箱被打开,里面温度很高,还在散发着黑烟。
“气温高了,发动机容易发热,没事的。”司机说。
几位男客叹了口气,摇摇头,蹲到一边去抽烟了。几位女客煞白的脸色回转了,围在一起不停地发着牢骚
司机把发动机里的热水放掉,换上了凉水。汽车又开动了。
离家不远时,我盯着笼罩村子的绿荫,心里似有一股酸水在激荡。
兄弟之情
父亲常说,我们家以前是个大家族。在旧社会,很多亲人都失散了,至今虽有了下落,终究不在一起生活,便慢慢地疏远了。叔叔伯伯们经常感叹,兄弟那么多,不能在一起,实在是遗憾。所以时常教育我们:兄弟之间一定要和睦。
我们堂兄弟,从小一起长大的,算起来有八个。现在均已成家,为了生计,却是天各一方。大哥二哥和我在昆明,三哥七弟在武汉,四哥在合肥,九弟听说去了一趟深圳又回去了。在家庭的教育下,我们兄弟虽说有过隔阂,但都是为一些家务小事,过后都不放在心里。有什么好事,首先想到的还是自己的兄弟。在外人眼中,我们兄弟总受人称赞。
我在昆明五年,起初和三哥,七弟,九弟时常通电话。后来由于双方号码变动。已经有一年多没联系了。这次回家,我先给四哥通了电话:“我们回武汉在那里落脚呢?”
“三哥和七弟在汉口,你去他们宾馆嘛。”四哥立即说道。“你不知道他们号码吗?我发给你。”
不一会,他就把三哥七弟的号码用短信发了过来。七弟的电话也马上打了过来:“五哥吗?四哥说你们要回来?你们几号到武昌?是几点钟到?我去接你们。”声音里满腔的热忱。
上火车时,在候车厅里,又接到了七弟的电话,他问我是否上车,再次问了火车到达武汉的时间,并关切地嘱咐我路上要小心。
从昆明到武昌,要两天一夜。最后一天,火车到达长沙站时,七弟的电话又打了过来,问到哪里了。
到武昌站时,我正准备给七弟打电话,他先打了来,下车没有,我在出站口等你。
在出站口,我和妻见到了七弟。他比以前更壮了,说话也沉稳了很多。他笑着迎上来,喊了声“五哥,五嫂”。连忙接过妻手中的箱子,要叫出租车去他们的宾馆。火车站离宾馆很远,还要过长江。我不想他花钱,而且我想多看几眼武汉的面貌,就主张坐公交,七弟拗不过我,只得坐了公交。
来到宾馆时,三哥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三姐七妹正在吃饭。七妹欢喜地喊我们,我和妻也叫了“三哥三姐”。三哥望着我说:“怎么变得这么瘦?”我苦笑。“去把行李放好,等会到外面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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