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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一个,又来一个,当代替皇帝忙于政事的应画师听说皇帝近来跟卫大当家走得极近时,进门劈头盖脸就给我定了个欺君之罪,我则一副赖皮样回他:“就趁他现在不像君王的时候欺压他,怎么?不满?不满也不得干涉,约法三章中第二条你是签了字的。”

拿我没辙,应画师万分懊悔当时作甚要同意我的约法三章,“卫太尉太危险,这个时候的綦没有自保能力。”

“就是这个时候的皇帝才不会激起卫大当家的杀意,你不懂吗?杀这个时候的皇帝,卫大当家过不了自己这一关!”因为我相信卫大当家若真要杀早杀了,还会等到把皇帝放回来?

我笃定的态度让应画师不甘,却又找不到什么话可以反驳,静默无语,只得离开。

才送走一个,却又来了一群,有气无力地低嚎出声,我对这一屋子的人完全没了耐性,“不得干涉,不得干涉,难道你们这约法三章都是白签的?”

“欧姑娘,大臣们只是认为你并未尽心替吾皇寻回记忆。”一位老臣发话了。

“嗷……”抱头低嚎,我真的要被打败了,“欲速则不达,你们必然是明白的,所以我慢有我的道理,再说,其实皇帝的记忆已经恢复的很快了,真的,不信,刚好他回来了,我证明给你们看。”虚弱的挂上从门口进来的人,我一脸哀怨的期求,“吾皇,敢问斑马线是什么线和什么线组成的?过马路时是红灯行还是绿灯行?庆元王朝是男子当官还是女子当官?”

对我的问题浅浅一笑,皇帝沉稳自信地回道:“斑马线由黑线与白线组成;过马路时红灯停,绿灯行;我庆元王朝素来男子为官。”

“吾皇万岁!”满意开心地高呼一声,我对那方个个头挂冷汗的人说:“所以咯,看吧,他都答起了,我就说他恢复的很快了!”

“……”先前发问的老臣擦了擦汗又上前一步,“欧姑娘,最后一问乃常识,老夫不说什么,但前面两问倒底是何意?为何老夫听不太明白?”

“不明白?也就是说你答不起咯?咦,不会吧?那是我家乡用来检测老年痴呆的问题耶,爷爷你要是答不起的话最好还是该赶紧辞官归田、告老还乡了。”

“放肆,对何冉驹老前辈怎能如此无礼?何丞相是我朝三代老臣了,连朕都不得随意令其归省,你居然敢如此乖戾嚣张?”皇帝发威,气势逼人啊。

被他突然的变脸吓到,我规矩的跪地行礼道歉,“吾皇恕罪,奴婢知罪,恳令责罚。”

“念你有心悔过,杖责……”

“皇上,是老臣错怪了凌玄妙人,请勿责罚,原来您恢复的如此快,想是吾等太过心急,时辰不早,皇上还是早些歇息,臣等不便过多打扰,先行告退。”见皇帝能报出他的名号,心情激动地打断皇帝的话,再求了下情,某何姓丞相很干脆地带着一干人等离开了屋子。

赶在他们消失之前嚣张一句,“等皇帝完全恢复了记忆,对我不满的要杀要剐尽管来!”说完,不管他们的背影有多吃惊僵硬,我起身拍灰,待屋里只有两人时才夸他:“比排练的时候气势强了许多,很有味道!即使失忆了,你本质上果然还是皇帝。”

“……其实这样很累。”沉默了片刻,皇帝回了我一句,“当皇帝真的很累。”

万分了然同情地点头拍了拍他的肩,我很没良心地说:“恭喜你这么早就有觉悟了,只可惜,你逃不开这个身份,这是你的……”

“责任!我知道!”将看不出情绪的视线投向窗外,映着夕阳光辉的人神情愈发深沉。

“……”无可奈何地撇着嘴角,我窝到一边去看书,每到这个时候皇帝就会自发地变思想者,而不多久,他的布衣美人就会来接他回去,如此明显的暗示亦让我找到了解除催眠的突破口,但还是那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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