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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爭,周圍生活環境中的人們很難注意他的存在,然而當房門緊閉,惡念陡升的時候,他的大腦中所想的全部是如何實施自己既定的懲罰判決。&rdo;
……
與此同時,在那個封閉的空間裡,失去手腳的褚夢瑤上身裸露在強光照射之下,旁邊托盤裡擺放著胸外科手術用的各種工具。他依然身著白衣,高高在上。
&ldo;一切皆已離去/萬事依然如故/四周的東西是靜止的/我的心臟卻永不疲倦地跳著/忽然間我明白/我還活著。&rdo;他停頓片刻,深呼一口氣,繼續道,&ldo;有人說,在歷史裡一個詩人似乎是神聖的,但一個詩人在隔壁便是個笑話。我同意這個觀點,如今許多詩人的稱號是他們將自己的精神砸鍋賣鐵換來的,而我從肢解人的肉體中獲取靈感,沒什麼不同。有機會的話,我很想將那些以詩人自居的小丑們的頭顱剖開,數數他們到底有幾個作為詩人的情感細胞。&rdo;
……
&ldo;他喜歡陰霾的天空,像今天這樣的天氣會讓他感到興奮。&rdo;站在講台上的郁雨凡說。
……
&ldo;今天是個好天氣,單調、死氣沉沉的陰天。就連大自然也來取悅我。雲/灰灰的/再也洗不乾淨/我們打開雨傘/索性塗黑了天空。不錯的意境,我開始漸漸理解他為什麼喜歡顧城的詩。&rdo;
……
&ldo;他漠視自己的病症,會找到合適的理論解釋自己的反常,肯定自己的完美。&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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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l;我的偉大與同時代的人的渺小成鮮明對照,因此,人們既不相信我的話,也對我不屑一顧。&r;&rdo;
……
&ldo;他將一個活生生的人視為沒有心理情緒的實體,褚夢瑤在他的眼裡,本質上與我眼前的這個保溫杯沒有什麼區別。&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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