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不知死活的書生 (第2/3页)
中,仿佛是他在難過。
她抬起另外一隻手,划過他的耳畔,將他的頭髮別在耳後。
徐言時瞳孔微怔。
易謹沒解釋,極其自然的將自己的手收回來,仿佛只是隨手這麼做了一樣。
「你歇著吧。」她從沙發上坐起來。
徐言時望著她,「將/軍,這是何意?」
這麼一整天,他的心情都在隨著她的舉動而搖曳,大起大落的厲害。
現在再讓他當做若無其事,是不可能的事情。
易謹還沒說話,徐言時便先開口,「將/軍為何對我做哪些似是而非的動作?」
他眼睛緊緊的望著易謹,仿佛要從她的身上看出個所以然來。
拋出的問題,易謹沒有開口,徐言時有些失望,頭漸漸低下來。
下巴卻被陡然挑起來。
易謹不知何時靠他極近,一雙眼睛,如鷹隼一般,緊鎖著徐言時。
「這不該問你麼?」易謹不緊不慢的開口,「說些似是而非的話,做些惹人遐想的動作,故作可憐的引我憐惜,不都是你?」
徐言時的手握緊,心跳加速的厲害。
「撩完就跑的,不也是你?」
一退再退,可易謹卻愈發的壓過來,步步緊逼,逼得他壓著沙發的扶手,下巴上手卻不曾放開。
徐言時喉嚨失了聲。
耳旁是水煮沸的沸騰聲,還有她淺淺的呼吸聲,夾雜著酒味。
他的眼神泛起迷離,眼尾發紅的厲害。
呼吸都變重了許多。
易謹看著他逐漸變化的模樣,眼底愈發的幽暗。
「怎麼不回答?」她一說話,呼吸便吐在他的唇上,緊逼著他,非要徐言時給她一個解釋。
徐言時努力想仰起頭,可易謹卻不放過他,鬆開他的下巴,禁錮住他的脖頸。
「你想作何?」捏在他的後頸處,徐言時瞬間就如被拎住性命的脈喉的貓,再也不敢動。
「將/軍……」徐言時有些受不住,大腦混沌的厲害,有點怕易謹這會和他的秋後算帳。
顫著音,服軟的喊,「我不問了,放過我罷。」
易謹輕嗤,「又想跑?」
徐言時:「嗯……」
從喉間溢出的聲音,軟的不像話。
易謹頓時無話。
她從徐言時身上抽離。
漸遠的逼迫感,讓徐言時得以自由,大口大口的呼吸著。
易謹閉上眼睛,自己內心的躁動難以平復,語氣有些冷,「去休息。」
徐言時不敢再招惹易謹,頭也不回的跑向臥室。
客廳里瞬間就只剩下易謹一個人。
窗簾沒有被拉著,銀白的月光給她披上一層溫和的光。
她倚著靠背,周邊卻不停的有冷松味圍繞。
難免煩躁的輕嘖,把領口禁錮的扣子解開,涼意沾上鎖骨,易謹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過了好一會兒,沸騰的水終於不再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
易謹沒什麼情緒的睜開眼。
視線落在緊閉的臥室門上。
唇角扯了扯。
不知死活的書生。
膽子小還敢送上來質問。
當真不怕她把他吃干抹淨。
易謹(深沉點菸):撩完不負責,他果然是想渣我。
徐病病:我的演技這麼好,竟然全被看穿了。
媽媽的好大兒長大了,敢質問將/軍了,媽媽真高興啊!!
怎麼沒親上啊!
沒關係,牽手了。
當事人徐某握緊易某的手,無比後悔在去年冬天沒和易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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