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我還能忍 (第2/3页)
把茶喝完了。
「你來是和我鬥嘴的?」
「嘁,我是來看奶奶的,誰和你鬥嘴。」景臻示意她再給自己倒杯茶。
轉而看向易奶奶時,笑的優雅乖巧,「奶奶,我今天來是看您的!您看小謹還嫌棄我。」
「小謹,別對景臻凶!」
得到回聲,景臻得意的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苦死了。」
易謹沖景臻冷笑,「苦死你活該。」
「你和誰學的茶?能泡的這麼難喝,茶道不太行啊。」
「我男朋友,你有意見嗎?」
景臻:「?」
「你有男朋友嗎?」
景臻:「。」
「喝完把杯子刷乾淨。」易謹站起來,雙手環胸,睥睨的看著她,「苦你也得給我咽下去。」
景臻:草。
殺人誅心,不過如此!
晚上吃完飯,景臻厚臉皮的在易謹家裡住了下來。
家中四個房間,景臻不睡次臥,非要和易謹擠一個房間,打地鋪也不肯走。
易奶奶和蘇之謠盯著她,易謹攆都攆不動。
只能任由景臻在自己房中打地鋪。
「易謹,你能不能行啊,成天就穿這些灰撲撲的衣服,一點女人味都沒有。」景臻參觀了一下她的衣帽間,裡面的衣服很少,連她的一半都沒有。
易謹翻出上次給她穿的那套睡衣,扔她臉上,「去次臥洗澡。」
輕嘖一聲,景臻抱著衣服走了。
易謹走到陽台,給徐言時打了一個電話。
打通了,沒人接。
她看了看時間,才九點多。
睡了?
易謹沒在意,把手機收起來,自己去洗澡。
……
首都。
徐言時蒼白著臉,身上好幾處被扎了針,中醫輕捻銀針,手法與之前不同。
相對的,疼痛的感覺也很不同。
他隱忍著,白玉般的手背上都泛起了青筋,嘴唇被緊咬著,才沒有把疼痛的嗚咽泄露出來,臉側的頭髮都被汗水打濕了,形成一縷一縷的狀態,因為疼到顫抖而不停的搖晃。
「要是忍耐不住的話,就喊出來吧。」
中醫對他說,「你要縮短進程,過程必定是非常疼的。」
「沒關係。」
如白紙一樣沒有血色的臉上輕輕勾起了弧度,他說話都氣虛的很,「我還能忍……」
中醫嘆氣,手中卻沒有留情。
徐言時瞳孔瞪大,刺激到頭皮的疼痛讓他瞳孔泛起紅血絲,一聲急促的悶哼,人的頭便垂了下去。
疼昏過去了。
正常的現象,中醫捏住他的脈搏,人雖然昏過去了,但脈搏卻比之前更加有力。
中醫找了一個東西墊在他的臉下,然後繼續施針。
等徐言時再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一點左右了。
身上的針已經被拔掉了,但仍有陣痛餘留在身上,起身時牽扯,徐言時有些難受的蹙了眉。
中醫感覺到燈被打開,揉著眼睛,從椅子上坐起來,睏倦的說道,「唔,睡醒了?」
「行了嗎?」徐言時問他。
「可以了,回去按時喝藥,一個月後回來複診。」
「多謝。」
徐言時的臉上多了幾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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