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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虐待狂的倾向吧?他跟她一样是上了瘾的烟君子,偶尔在不经意的时候会捉到他抽半根烟,那种时候通常罚他晚上没有晚安吻,也从那时候起几乎捉不到他抽烟了。
晚安吻是他的乐趣之一,她心知肚明。
他们的感情是缓慢而稳定的发展,偶尔除了抱抱她亲亲她之外,严卿官会想进一步的非分侵犯,曾经她很坦白地问他:“男人都像你这样吗?”
他迟疑了会:“不,我不会拿着爱情当幌子要求你去做你不愿做的事,你可以拒绝。”
所以,她光明正大的拒绝了。
她从不认为爱情是女人的全部,也不认为当爱上了一个男人,就必须把身体奉献出去才算是完整的爱情。
完整的爱情应该是……了解而能适应吧?
她开始适应了另一种生活,与以前大不相同,而她开始发现了周遭的人变多了。有点烦,她的自私仍在,但至少愿意试着去接受了。
有时候,她想逃;有时候,做了恶梦,梦里背负了对另一个人的情感,因为太重以致活活压死她了!多可怕!当她醒来之后,发现日子如在恶梦里,那时才想哭呢!
如果要问她,究竟爱不爱严卿官
那,就在实际认真的适应了一个月后,她做了一个恶梦!
那个梦里没了严卿官,没了逐渐热情的邻居,只有她一个人独自生活,她很快乐,因为太久没有享受过一个人的自在,尽情的抽烟、尽情的喝酒。当她醒来的时候,她怔忡地瞪着天花板,花了好一阵子的时间在弄清方才是在作梦或者压根严卿官只是她的南柯一梦……
他是真实的存在!
她的眼眶有点热热的,想哭可是不甘流眼泪。当严卿官一如以往的送早餐顺便偷早安吻时,雅惠埋在被褥里不敢起床。要让他看见她哭,她会呕死一辈子的!
“雅惠,不起床吗?”他威胁兼恐吓。“昨晚又熬夜了?信不信我陪你一块睡啊?”
她从来没注意每回说话,他几乎会喊一次她的名字。她以前独居到有时几乎遗忘了自己的名字,而现在除了他之外,还有很多人会叫着她的名字。
“雅惠?”
他说他爱她,能持续多久她不清楚,但如果说
那个恶梦深刻的让她庆幸严卿官是真实的存在,就叫作爱情的话,那么,她想她爱上了他,一点一滴的。
而他同时也让她体会了过去的日子叫“寂寞”。
他们二者之间不能并存,如果选择了严卿官就等于放弃了过去的日子……那种自我放纵的独居生活啊……
要告别吗?
为何不?
第九章
“雅──惠!”尤痴武满头人汗,气喘吁吁地跑进屋来,一路滑行到雅惠跟前。“是不是朋友?”
“唔,能不回答吗?”雅惠埋首一堆锅子里。
“我们是朋友,对不对?”尤痴武压根没理她的回答。“是朋友就要懂得仗义相助,这个简单的道理你懂吧?”
“我不会教你写小说啦!”
“谁还理这玩意啊!老娘师弟都要来捉人了,我还管爱情小说啊?”尤痴武边说边东张西望,心虚得要死!
“什么师弟?”雅惠莫名其妙地。
“咦?我们是不是朋友啊?你叫得出我的名字吧,小姐?你知道我是干哪一行的吧?你要敢不知道,我就跟你把命拚!绝交啦!”
雅惠看看她,欲言又止了几次。“我知道你叫尤痴武啦,你的本行大概跟严卿官……”她停了口,因为看见尤痴武开始比手划脚。“啊!八个字……第一个……胃?第三个字,跳舞……舞?第四个字……头发?梳头,不是……梳?第五个字……喝水?又不是?饮水?灌水……哦,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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