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部分 (第3/5页)

看她有什么把戏。”拉着她就往村外走。

两人像做贼似的跟踪在仙娘身后,出村走了半里路,经过一片玉米地,这地是开在斜坡上的,植株高大,秸秆粗壮,地势越往上,长得越密,地势低则较稀疏。仙娘走着走着,忽然浑身一抖,停下脚步。

鲈鱼掌柜和李安民也跟着停了下来,钻在坡脚的大叶子里远远观望。就见仙娘左瞧右看,把空竹篮随手丢在地下,跑到一株玉米秆前,捋起衬衣,解裤带脱裤子,从两腿间掏出一根短棒子,用手扶着,挺胯向前撒尿,一边尿还一边左摇右晃。

尿了将近有两分钟,仙娘叉着腿上下抖了抖,提起裤子粗声道:“憋死老子了。”抄上竹篮,迈着八字步,大摇大摆往前走。

“卧槽!我勒个……操!”鲈鱼掌柜震惊得下巴都掉了,从叶丛里爬出来,指着那仙娘用尿浇灌的地方,骂道:“是个他娘的公鸭子!太他妈坑爹了!”

李安民把唾沫吐在手上抹眼皮,碎碎念叨:“针眼退散,针眼退散,我没看见,我什么都没看见。”

鲈鱼掌柜抱歉地说:“不好意思啊,亲,我就是怀疑这仙娘带了什么录音设备,看她会不会拿出来,真没想到竟然是女变男,雷到你了,真不好意思啊,回去叫张妈她们掏个草鸡蛋给你下针眼。”

李安民连忙说:“没关系,我没看清楚,太短了,全被手挡着,真没看见什么,真的。”

鲈鱼掌柜捣头说“是是是”,脸色有点尴尬,白面皮上浮起红晕,李安民这才想到鲈鱼跟她年纪相仿,别看掌柜的平常一口一个亲,网络用语说得滑溜,其实兴趣爱好跟这个时代很脱节,也就是在大婶大妈中吃得开,像这种迷恋二维的技术宅,大多在某方面相当纯洁。

李安民轻咳两声,手指抠脸,不谈二两君,正色道:“那家伙是个骗子啊!骗了村民的钱,得去报案。”

鲈鱼掌柜叫她稍安勿躁,说:“这种人背后肯定有组织,先不要打草惊蛇,把老刘家的事解决完再说,我看那刘大公子是有些不好,面色青灰、印堂发黑,别也是撞了丧气。”

李安民不懂相面,如果新娘子是中邪,那下一个会轮到新郎也不是没可能,就问道:“你知道在村里扬喜的戏班子是从哪儿请来的吗?我要去问个事。”

鲈鱼掌柜说:“那草班头子是村长的好友,也参加了婚宴,还在村里呢。”

李安民赶紧回头找人,那草班头子在村长家中作客,是个五十来岁的白胖大叔,那天扬喜演出时他也在台上,扮的是个丑角,上妆时和卸妆后那就是两个模样,来来回回在李安民眼前走动了好几次,没被认出来。

李安民想打探那名花旦的事,就问他戏班子里是不是有这么个女艺人,草班头子道:“按你说的,那应该是明清时期的戏服,我们班子不走那个风格,头上戴的多以帽巾为主,很少用上盔冠,草台戏哪能搞得太复杂?”

鲈鱼掌柜也说那天没看到这么个人,问她要不要找其他村民打听,李安民对自己的猜测有了八分把握,心想余苗村的人那么迷信,怪事最好少张扬。考虑了一会儿,就去刘家找小金花。

刘家大门是敞开的,老刘跟管师傅坐在门口谈心,小金花在堂屋里招待亲戚朋友,左领右舍随意窜门子,李安民走进去,把小金花拉到后院,问她:“刘婶,你们家是不是有件祖传的嫁衣?”说着把那花旦的穿着打扮描述了一遍。

小金花瞪圆眼睛道:“又是朱妈个关不住嘴巴的给到处传的……”转念一想,自言自语地说:“不对呀,我没跟人提过那衣服是啥样式,你怎么晓得的?”

李安民就忽悠说是仙娘指示的,当着众人的面不方便公开,花公急着赶回庙里,就把这事交托给他们来办。余苗村的人或多或少知道管师傅有跳神的能力,只是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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