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 (第4/5页)
扩展。”炮筒顺便详解一遍吴老板的发家史——其中加入了不少个人主观感情,只能充当参考意见。
李安民不解地问:“这跟他干什么有关系?不是来看风水的吗?”
“嗯……人杰地灵,都是分不开的,再看吧。”叶卫军坐回沙发上,靠着沙发背闭上眼睛,眉心微蹙着,八成又在想事情。
他就是这样,不确定的事不妄下定论,不了解他的人会认为这是故作高深,李安民自然心里有数,也不打搅他,专心喝茶吃糕点,炮筒趴在桌面上,像估肉价似的盯着她猛瞧,李安民被他看的浑身发毛,忍不住问:“你看什么?我脸上长瘊子了吗?”
“没有,半点变化也没。”炮筒的表情显得很兴奋,笑嘻嘻地开口:“听说你跟叶老哥在同居啊,准备啥时候办喜事?”
爆炸性的发言太震撼人心,李安民一口饼噎得不上不下,赶紧捧茶猛灌,对这么凶残的问话,她一时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回应,毕竟同居是某种程度上的事实,被人误会也情有可原……不行,这必须得解释清楚,“那个……我只是租房子住的,卫军哥他是房东,我是房客,咱楼上楼下壁垒分明,顶多算合租,千万别想岔了,不是那种关系。”
叶卫军微掀眼皮瞥过来一眼,什么话也没说,照常闭目思考,炮筒见老哥没吱声,胆儿也肥了,继续不着调地问:“那你咋不考虑下?世上少见的好男人就在同一个屋檐下,你还不赶紧把握住。”
幸好李安民没在喝茶,要不然铁定喷他一脸,这两天是怎么了,先是高涵当红娘当上瘾,非把凌阳往她怀里揣,接着又遇上月老了?找机会得把高涵约出来跟炮筒见个面,说不准他俩凑成堆正是桩金玉良缘。
“别介,我跟你说,我对卫军哥那是绝对、绝对没任何非分之想,他就跟我亲大哥似的,亲大哥,懂吗?”李安民冷汗涔涔,眼睛对着炮筒,话是说给叶卫军听的。
炮筒拍腿大笑,“一样……一样儿的一样啊……真妙……”
“什么一样?”李安民觉得他有点莫名奇妙。
“没啥,我是在感叹你这话跟此地无银三百两一样——欲盖弥彰?”炮筒微敛笑容,嘴角还是忍不住一抽一抽的。
李安民伤脑筋地揉起额头,很慎重地对叶卫军下保证:“卫军哥,你相信我,我对你的心天地可鉴,绝对没有一丝丝邪念。”如果只是自己的事也就随他怎么讲了,牵扯到别人身上就必须撇清楚,她可不希望叶卫军误会,不然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多尴尬。
“知道,我当然信你。”叶卫军像拍小狗一样拍她的头,丢给捶桌忍笑的炮筒一个警告的眼神,“你也别逗她了,克制点。”
炮筒行军礼表示收到命令,接着朝两边歪了歪头,颈关节发出“咔咔”的声响,他伸了个拦腰,站起来说:“我先去外面活动一下,最近坐得太久,骨头都上锈了。”说完就跑院子里去打军体拳,活力四射,好像浑身有使不完的劲。
他出去后,叶卫军低声道:“炮筒就是这个性子,快人快语,你别见怪。”
“不会,我一点也不介意,有话说开才好。”炮筒本身没恶意,自来熟的不讨人厌,又长了张邻家小哥的大众脸,让李安民倍感亲切,总觉得跟老家大马路上修车的那谁很像,小孩子记人总是凭感觉的,只要感觉到位就会产生熟悉感,越过陌生阶段很容易就能拉近彼此的距离。
叶卫军笑了笑,起身走到楼梯口,手搭在楼柱上,李安民发现他对这楼梯挺留意,也走过去仔细观察,柱子很有特色,底部有个形似龟壳的座子,柱头刻有兽纹,连接着蜿蜒蟠曲的扶手,乍一看下,扶手上光滑溜溜,用手摸却能感觉出很浅的纹路,好似鱼鳞相叠。
“这楼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叶卫军抬头看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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