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 (第2/5页)

散人员划清界限,绝不辜负党和人民的培养与期望。

把这俩瘟神送走之后,我门一关,长嘘一口气。乖乖,这是哪天的事了,没想到后来还有这么一出,看来小东这回有难了。

看今天这意思,哥几个没把我给捅出来,似乎我也动手了,一着之差,差点让我这二十几年的清白毁于一旦,不知道阿四他们会不会在局子里沦为鸟屁,呵呵。

看来以后这些场合还得少去,实验室比酒桌安全多了,好歹也得把这四年的大学混过去,否则老爹能把我打死。

心中有事,我一夜翻来覆去没睡着,提心吊胆的过了一天,觉得不能再呆下去了,又收拾收拾回到了陈教授的实验室。

谁知摁了半天门铃愣是没人开门,怪了,教授等闲不出实验室大门的,今天咋会没人?

无奈之下,我只好又回宿舍,谁知竟然看到阿四小东以及几个虾兵蟹将屋子里面抽烟。

我嘴巴都合不拢了:“你们怎么回来的?前天还有条子过来查问,说你们被抄进去了。”

小东一伙愁眉苦脸唉声叹气,都说别提了,走霉运。阿四则在那里龇牙咧嘴,上身脱得精光,肩膀上绷带缠得密密麻麻。

七嘴八舌之下,我终于知道了事情的原委,原来那天晚上我走之后,小东他们把阿四给送到了医院,缝了十几针。

小东不忿阿四被砍,眼都红了,听说行凶者就是化四班的,也不知道从哪弄了把攮子就准备出去找他晦气,被众人死拉活劝的拦住,好不容易方才消停。

本来若是他们几个就这么回去也就没事了,只是事情就这么寸,他们几个刚一出医院,正打车的时候,一回头却看那行凶者从医院另一门出来了,大家大眼瞪小眼的都呆了。

这下可好了,正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小东最先反应过来,直接冲上去就把这小子给捅了。

当时大家都吓坏了,眼看那家伙倒在地上抽抽,血也出来了,赶紧把小东一拉跑路,只是没跑成被巡逻的警察给包圆了。

于是他们在号子里呆了几天,被捶了n遍,该说的都说了,不过条子也阴险,总是把他们往流氓团伙上带,总算他们还有点经验,没被唬住,再加上小东家里在当地还有点能量,早早的就在外面活动,条子也没找到什么确实的证据,他们这才被保了出来。

阿四说幸好天气冷,那家伙穿得多,小东的匕首总算没捅到要害,只伤了皮肉,那家伙其实是被吓的瘫了,其实屁事没有,否则小东哪有这么容易出来。

我听的是冷汗直流,连说万幸,虽说生活不能毫无趣味,但是像这么刺激的事情还是少一点为妙。

经此一事之后,阿四小东他们再请吃饭我是打死也不去了,总是推说有事,反正我也不常在宿舍,只是没想到的是我自己反而陷入了一个天大的麻烦当中。

那是两天之后,陈教授终于回来了,我见他如见亲人,热泪盈眶,心想终于不用在宿舍睡觉受阿四他们骚扰了。

只是这次见到陈教授他似乎憔悴了好多,完全没有那种精神奕奕的神采,头发乱蓬蓬的,刺毛的仿如几天没睡,眼眶黑黑的,坐在椅子上发呆,手里还拿着个咖啡磨转啊转的,也不知转了多少圈,里面却一颗豆子都没有。

我把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教授,你没事吧。”

他一震,一看是我,勉强笑道:“是小余啊,你来了啊,来了也好。”

我看他似乎不对劲,赶紧劝他回去休息,工作是重要,但是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嘛。

陈教授不答,眼睛却直勾勾的盯着我看,直到看得我心里发毛只愿拔脚而逃,方才问道:“你说什么?”

我差点吐血而亡,感情陈老头这才清醒,于是又重复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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