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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长并没有理会王少天的举动,握着箫,目光渐渐飘渺起来,那记忆也跟着他的思绪飘上了远方。
第二十七章
我军校毕业后,命运跟我开了一个玩笑,把成绩优秀的我甩到了一个驻在沙漠里进行导弹试验的基地,那时的我,想像着自己背着行囊豪迈地立在导弹边,那股豪情壮志竟有些向往,先前到没有多少忧虑。
但是到了基地后,我才知道自己的想法是多么地幼稚,沙漠的艰苦完全超过我的想像。水全靠车运,白天的气温高达40多度,有时把一个鸡蛋埋进沙里不要过一分钟,把鸡蛋拿出来便熟了。而晚上的气温却又出奇地冷。白天的灼热,晚上的冰冷,深深地刺激着我的神经,打电话不用想,写一封信也得隔半个月才能邮出去。要想上市里去,请假费劲不用说,还得有辆专车送你去,可这专车那有那么容易批的,除非是急事。工作的时间是枯燥的单调的,空闲的时候便是孤独寂寞地对天张望数星星。
在这样烦躁的时间里和空间里,我经常想起自己的理想,想起家中亲人的一些期望和寄托,而自己今天身在这样的部队,什么时候才能够出人头地?理想成为了泡沫,我一遍遍地暗问自己,难道我最宝贵的青春就将在这里牺牲吗?那时候我真是痛苦不堪。于是我便将自己的烦恼一股脑地化作怨恨倾诉给了家人。
二个月后我收到了家里亲人的一封来信,我母亲在信中知道我工作的环境和生活的条件后,很难受,说要托某某帮个忙把我调到一个条件好的部队去,我真是求之不得,烦恼之心一下子便扫得精光,我盼着那一天的到来。说实在的人要是有了某个寄托的话,他的动力立即便变了个样,我的积极性高了。
领导见我思想积极性高了,也很高兴,便给我找了个轻巧点的活干,让我协调搞运输材料。因为基地太大,从东边到西边至少十多里路,为了运输方便,基地特意在两边架了一道铁路,这样的话办事的效率就特别高了,但是我没想到的这火车的驾驶员竟然是一个和我年龄相当长得挺漂亮的女孩。
第一次看到她真的不敢相信,她到是挺大方看着我吃惊的表情红着脸笑着说,“你是不是没见过女孩子,怎么看到人家就死死地盯着人家。”我这才发现自己失态了,也找了个借口说,“谁叫你长得这么漂亮,我看到你便想,在这荒凉和窒闷的沙漠,怎么可能有你这样一位长得这么漂亮的女孩。”
她不高兴地说,“怎么不可能?难道沙漠里就不准有女孩子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在为我自己感到幸运,在这灼热的荒漠中竟然平添了一片绿洲和一片彩云。”
“行了,你别跟我耍贫嘴了,看你是一个刚来的,这次就不跟你计较了,下次可不准你跟我说这些风凉话。”她的脸红扑扑,我一见到她便喜欢上了她,真的,她的纯净和坦荡真的让我有一种久违了的感觉。
就这样我们相处在了一起。年龄相当的我们,有着无数的共同语言,我们从天谈到地,从远古聊到现代,从天文说到地理,有时候我们为了一件事因看法不一样而争吵得面红耳赤,几天见面不说话,非得有一个人让步,当然总是她让步的时候多,因为到头来得到证实的总是我是对的,也许我比较现实一点,经历得比较多一点吧。
她也有耍脾气的时候,经常莫明其妙地向我发一些肝火,耍点小孩子的脾气,我经常被她斥得云里雾里满头的雾水,最后在她想通的时候或是心情突然好的时候,看着惊愕或是满肚委屈带着一脸忧愁的我,突然对我盈盈一笑算是雨过天晴,没啥事了。当然有时候我们也会因为讨论一件事有着共同的想法或是对某件事有着同样深的热爱,而兴奋不已,高兴地叫喊着,空旷的沙漠留下了我们欢乐的笑声。
从她的口中我知道了她的身世,她出生在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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