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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在街中心发生的事上了报纸,报纸对这件事进行了评论,并对一些市民进行了采访,一时该不该拆除雷锋塑像成了新闻话题,随着新闻媒体的参与,这件事引起了有关部门的重视,经过多方干预,雷锋塑像终于修缮一新,在春风的吹拂下,再次屹立在滚滚的商海大潮中。
元旦后不久,基地接到上市里帮助市里清除臭水沟的通知,就这样基地所有的学员都去了。这臭水沟是整个市里废水排放聚集点,全市上下所有的废水都流到这沟里来,脏不用说,那臭气更是别提了,戴着厚厚的口罩都不管用,更何况是不戴口罩。
官兵们穿着水衩水靴在没膝盖的淤泥里,行走特别困难,更何况还要掏淤泥,把淤泥掏尽掏干净后,在沟底垫一层编织袋,撒一层细沙。这淤泥里也真是一个“聚宝盆”,啥都有,尿屎、纸屑、废物不用提,还有人们随便扔下的死猪仔,死猫、死狗,让人看了都恶心,而官兵们却要用脸盆或是桶将它们捞起来再倒掉,捞一桶淤泥不仅把人熏得受不了,而且因为沉来回举,两只胳膊被举得酸溜溜的,站在淤泥里想休息也休息不上,也不想休息因为干活比站着休息还要好。
干到一座桥下面,几个地方青年站在桥上一边向下扔垃圾、吐痰,一边骂着我们当兵的不是,反正话很难听。熊鹏火气就来了,急着要冲上去揍人,被我拉住了。这个时候从桥东边来了几个女大学生,看到这种情况对那几个地方青年进行了谴责,地方青年说不过她们便灰溜溜走了。女大学生回去还给我们送了开水来,着实让我感动了一会儿。
这件事碰巧被一位军报记者看到了,将这个消息发在了《国防日报》上,结果在校园和地方里掀起了一大讨论,他们围绕着军人应不应受尊重,军人的价值进行了一场议论。
熊鹏自从发生这件事很消极,我做了他好几次思想工作也没有效果。
过完春节后不久,我突然接到回部队的通知,一打听才知道中央下了文件规定部队不许再从商,部队所管辖的农场也一并划给地方管理,后来没多久基地也划给了地方。
我们回部队时,市里的一个种子公司和农业公司的老总亲自跑到我们基地找我们,请我们到他们公司工作,他一开口一个月工资最低3000元,年底奖金还不算,熊鹏终于经不住他的说服回到部队匆匆办完复员手续便去了。
那个老总听说我既会种子培育又会无土栽培,一心想挖我走,最后他把工资给我开到了4000元,但我还是没去,我跟他说,“我能够有今天主要是在于部队的培养和教育,是部队领导对我的信任和关心,没有部队的栽培和提拔怎么可能有我李丹浩的今天,说不定我早就复员回家在家种田地呢?所以我应该感激,我应该知恩图报,说真的对于很多人来说,你出这么高的年薪想让人去,很多人都会动心的,但是我不会,因为虽然我没读多少书,没有多么地崇高,但是从小我的父母亲就告诉我,做人要知恩图报,做人要做一个实实在在的人。”
老总听完我的话很惋惜,但同时他也伸出大拇指说,“你这样的兵,我打心眼里佩服。”
回部队之前,基地给了我奖励,基地主任握着我的手鼓励我回部队再作奉献,他告诉我,我是在基地学习学员中唯一一个获得了总后嘉奖的士兵,我先前打算不要,但他坚决要给我,并向我们的老部队打了电话表扬了我。
我回到部队后,基地已经解散,师里根据我的表现将我保送到军校,在军校里我学习了两年,这次回来我主要是看看我分配到那里,师里让我自己选择,我决定还是回新兵时的老部队吧,师里同意了,这不?我这次暑假特意回来看看。
“行,回老部队工作容易展开。”王少天说,“上没上后勤处问问去”?
“去了,处长说等我毕业回来上军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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