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 (第2/5页)

乡取了银钱便会为她赎身,她便把积蓄交给那人凑作回乡盘缠。谁知这负心人一去不复返,月娘也恨恨而终。月娘临终前说了那男人叫霍容,曾无意中看见他穿国子监的公服。所以必是国子监的人。”

窦监丞道:“这么说来,你根本不曾见过霍大人,就算那个男人身在国子监,你怎么确定他就是真的霍大人?你怎么确定不是有人冒霍大人之名行无良之事?”

秋娘道:“月娘说,那男人腰上有一道疤,让他撩起衣服来一看便知。”

程放一愣,半响道:“你这话岂不好笑,我们国子监地班的监生们,个个都是练武的,全身上下受过多少伤,你仅凭一道疤就想给人入罪,恐怕太难。”

“那疤也不是人人会长得一样,是一道鹰爪似的伤疤,难道前地下会这么巧同一个位置同一个形状?”秋娘厉声道,“霍容若问心无愧,他敢不敢把衣服脱了给我看一看腰上有没有疤痕?”

“太放肆了!”监丞气急败坏,“你一个青女子,竟敢要朝廷命官脱衣……”

“窦大人,我倒觉得,若是就此把这女子收押,反倒对霍先生名声不利,”陆见欢忽然插话,“不如就依这女子所言,以证霍先生清白?”

“是啊,让先生证明了,免得这女子再来诋毁。”天甲班的学生们都站起来道。霍容在他们心中有着极为崇高的地位,自然也不想让这个女人破坏。

窦监丞怒道:“你本官还未向你们问淫邪之罪!”吓得众生不敢多嘴。末了,他沉吟道:“那我去问问邓大人的意思,这等大事,还是要经过祭酒大人批准方才可行。”

如此一来,原本天甲班学生的绮云之行便不欢而散。

绮云二包厢中,黑衣人推门而入,红惜从床沿坐起:“少爷呢?”

“少爷不会回来了,随那些人回去了。”

红惜复坐,满是失落道:“不是都查清孟西河的底细了嘛,不是我们要找的人,和霍容也没多大关系。”

“之前的推测,全部被推翻了,又要从头找起。”黑衣人这么说着,心想,霍容在国子监的帮手隐藏得竟然这样深,以至查探毫无进展。这么一思量更觉燥郁,无意间瞟了红惜一眼,只见她身上片缕不挂,只裹缠一层若隐若现的薄纱,显然是为陆见欢准备。他顿时血流加速,眼神灼热地盯着她。

红惜看出黑衣人神情不对,剜他一眼,告诫道:“鬼郎,我现在可是少爷的人。”

黑衣人冷笑,语带讥刺道:“现在翅膀硬了。别忘了当初谁买你回来,若不是我,你现在还在北疆作苦役。”

红惜对他尚存几分戒惧,不敢过分忤逆,只坐在床头披衣冷笑。黑衣人心头大堵,又加了一句:“少爷玩女人,花无百日红,一旦得手立甩不怠,你以为你能笑多久。”

“这个就不劳您费心了。”红惜暗忖,不管他以后会有多少女人,但我要他一辈子都离不了我。

……

赵丹凤于长久的昏睡之中醒来。

房间的摆设并不同于以往,窗口清风常驻,帐幕低垂,颇有清净庄严之意。

甚至还能听到竹屋外不远处隐隐的流水瀑布之声,清脆鸣响。

“你醒了。”有人进屋,手里托着药碗。

是个眉目疏淡的女子,或许姿色并不出奇,然而细长的眼睛中流露出的倨傲,却使她见之难忘。

赵丹凤一听声音,便认出她是冰冰。

相思容易相忘难

冰冰道:“霍容出去了,傍晚回来。”

“我没有要问……”赵丹凤脸一臊,说话支吾起来。

“那个,这里是什么地方?”

“国子监。”

赵丹凤不记得国子监有这么一个去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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