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部分 (第2/5页)

、舒畅而又感激的笑容。

那庄丁却吓得变了颜色,慌忙拉住青衣少年,劝道:“相公决请息怒,这姓韦的乃教中要犯,二位当家千叮万瞩不能伤他性命,相公要是手脚重了些,弄死了他,小的就活不成了。”

青衣少年兀自怒冲冲道:“怕什么,打死了他,自有我马玉龙替他抵命,这小子简直太气人了。”

在了好说歹说。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算把他劝出牢房,“蓬”地一声掩闭牢门,急急加上了锁。

怒骂声、悻悻声、脚步声—一渐渐消失在甬道尽头。

韦松暗暗挪动一下身子,四肢果然已能活动,不觉松了一口气,喃喃念道:“马玉龙,马玉龙!哈!多奇怪的一个有心人……”

隔室的鲁克昌急声问道:“韦兄,怎么样了?那小贼打伤了你吗?”

韦松微笑应道:“伤得倒不重,只是,却把我给打糊涂了。”

鲁克昌不知就里,气得怨声骂道:“好个乘人之危的小贼,咱们除非死了,否则,这口闷气终要出在他身上。”

韦松沉吟一下,忙问:“鲁兄既识得金银双钩,也知道这马玉龙是何来历?”

鲁克昌忿口道;“怎么不知,这小贼乃九华圣母韩婆子最宠爱的小徒儿,算来正是金银双钩的师弟,从前曾随金钩韩定山到鲁家堡来玩过一次,不想多年未见,小贼竟毫无旧情,反趁韦兄穴道被制,施予戏侮,可见韩婆子门下,没有一个好东西。”

韦松又问道;“那九华圣母韩婆子,又是怎样一个人?”

鲁克昌叹了一口气,道:“说起来,韩婆子倒不失为人在正邪之间,只是她终年念佛,生性又最是护短。此次金银双钩投靠万毒教,也许并不是她的主意。”

韦松微微颔首,心中已有了打算,于是又问右边牢房的艾长青道:“艾老前辈刚才说‘千毒蚀骨散’有法可解,但不知是怎么解法?”

艾长青冷哼一声,缓缓道:“解法虽有一个,但你如今四肢穴道被制,连转身都难,说出来也是白费。”

韦松道:“老前辈不妨说出来,或者能够试一试?”

艾长青没好气地道:“欲解千毒蚀骨散剧毒,除非由两位功力远胜于你的高手,先行散去你体内真气,然后将真力转向,在体内逆转三匝,使全身脉络易位,毒性从头顶百汇穴溢出—一”

韦松心头一动,忙道:“要是由晚辈自行运功,催使真气过转,不知有没有效?”

艾长青怔了一下,随即哈哈笑道:“那敢情更好,但你却要记住,真气逆转之时,最好头下脚上,做个倒栽洋葱的姿态,那样会有效得多呢!”

说完,纵声大笑起来,笑声震动石牢,满牢中尽是“嗡嗡”不绝。

然而,就在他讥讽的笑声中,韦松已挣断镣铐,果然依他的嘱咐,头朝下,脚朝上,默默运起“逆天大法”。

全身血脉,反向逆转,才在体内绕了一匝,韦松已觉得脑海中似被一层迷蒙的玄雾弥漫、渐渐沦于浑匾忘我之境。

真气绕行第二匝,浑身骨节有如斧劈刀砍般剧痛,不知不觉发出一阵沉重的呻吟。

鲁克昌隔墙听见,惊问道:“韦兄,你怎么了?”

而韦松正全力循导真气,开始反转经脉第三匝,自是没有回答。

鲁克昌叫了两声,不见回应,骇然惊道:“韦兄,韦兄,是不是伤势加重了,你快回答一声—一”

艾长青冷冷接口道:“回答一声又能如何?反正他体内已蕴剧毒,伤势迟早会发作,与其凌迟宰割不如横颈一刀,倒落个痛快。”

鲁克昌激动地道:“咱们总不能见他毒发惨死,不予援手?”

艾长青道:“你要怎样授手他,难不成也叫金银双钩两个匹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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