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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闌尾炎開過刀算嗎？&rdo;

&ldo;算的……&rdo;黎菘無奈地撓了撓後腦勺，嘆了口氣，&ldo;您再好好想想，別落了什麼。&rdo;

她坐在小板凳上，看著這十幾個人鬧哄哄地填著表，終於明白了程易笙為什麼要讓她耐心了。十幾個人圍著你嘰嘰喳喳地問這問那，沒個耐心地早就急了。

好不容易送走了這一波，也快到了午飯的時候。

黎菘將等候區的一次性水杯全都收拾掉，進屋就癱倒在了沙發上，手腳並用地爬到程易笙旁邊，下巴擱在他的肩膀上。

&ldo;你累嗎？&rdo;黎菘雙臂抱著程易笙的胳膊，&ldo;上午沒病人了吧？&rdo;

程易笙翻了翻手裡的登記表，&ldo;應該還有一個。&rdo;

他將臉湊過去貼著黎菘的臉頰，有些後悔。

早知道就讓姚思成隨便叫個同學過來幫忙了，這忙了一上午恨不得給黎菘累得眼睛都轉不動了。

&ldo;脖子酸嗎，我給你按會兒？&rdo;程易笙的手放在黎菘脖子後面撓了撓，&ldo;寒假第一天就被我抓過來當苦力，給你來套大保健？&rdo;

黎菘搖搖頭，有氣無力道：&ldo;不用了，你還是歇著吧，我還不至於那麼沒人性。&rdo;看病的肯定比她這個填表倒水的累多了。

她長嘆了一口氣，腦袋枕在程易笙胸前，雙手摟住他的腰。

&ldo;我抱抱就好了。&rdo;

&ldo;你明天別來了，我讓小姚叫個同學過來。&rdo;

黎菘仰起頭看他，&ldo;什麼同學，都放假回家了你說叫就叫？&rdo;

&ldo;嗯，我的名頭放出去隨便找幾個醫學院的學生過來兼職還是找得到的。&rdo;

&ldo;也是，畢竟是我們學校養生社覬覦多年，愛而不得的男人。&rdo;

&ldo;不用找，我可以的。&rdo;黎菘眨了眨眼睛，&ldo;萬一姚哥給你找個女同學過來幫忙我哪兒哭去。&rdo;

外頭突然響起敲門聲，黎菘立馬撒手理了理頭髮，然後穿上鞋小跑去門口。

&ldo;你好，劉先生是吧？跟我進來吧。&rdo;

帶著病人到了程易笙跟前，黎菘站在旁邊沒動。

程易笙看了看病人沒說話，然後抬頭讓黎菘先出去。

黎菘一頭霧水地出了門，姚思成也終於從藥房出來了，他抓了一上午的藥，得包了有小一百副，十分鐘前才送走了最後一位病人。

姚思成活動活動肩膀，側著身子撞樹緩解疲勞，瞧見黎菘後問道：&ldo;你怎麼出來了？&rdo;

&ldo;你師父讓我出來的。&rdo;黎菘坐在台階上，疑惑道，&ldo;外人不能聽他診斷嗎？&rdo;

姚思成搖搖頭，從口袋裡掏了根棒棒糖遞給黎菘，&ldo;不是，可能是那位的病情不太適合女生旁聽。&rdo;

黎菘將棒棒糖放進嘴裡，愣了愣，不太相信：&ldo;他就看了一眼，就能知道不適合我聽？&rdo;

&ldo;不得把把脈聽病人說說病情嗎？&rdo;

姚思成故弄玄虛地搖搖頭，崇拜地看著不遠處那扇緊閉的大門，&ldo;這你就不懂了……&rdo;

&ldo;老話說望聞問切，第一個字兒就是望，有經驗的醫生看見你的面色就能差不離兒知道你哪兒出毛病了。&rdo;

黎菘無語地看著他這副小迷弟的眼神，&ldo;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