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部分 (第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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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现实点,到那山唱那山调。龚凡梅这么苦命,可爱的姑娘,更不想拖累她。
冷峰又想到家里伤心地说:“真可惜,母亲不到五十岁父亲就离她而去了,够操心的,命真苦。”
龚凡梅不想让冷峰伤心:“你妈就是我妈,我会常去看她的。你不知道吧,我从小就得到过她的爱,是我一生中,最难忘的母爱。”
“真的呀!没听你说过啊,说来听听。”冷峰好奇地看着龚凡梅。
龚凡梅甜蜜地回忆起往事:“那是我四岁多的时候,有一天,天气很冷,我肚子疼,就往家里走。当我走到你家门口有块大石头边上,已经疼得走不动路了。就趴到石头上用石头顶着肚子。”
你妈背着篮子出门看到我,急忙过来蹲下身子关心地问:“孩子!怎么啦!”我哭着说,肚子疼。她急忙抱着我回屋。
到了火笼边让我坐下,拍拍我的背,用手从肩膀往手指方向轻轻捏下来,用一根细线一圈圈绕在我的手指上,又用细细的针像打针一样,刺破我手指甲后面的皮。黑黑的血就流了出来,有绿豆大小。
十个手指都刺过,又给我喝了点热开水,抱着我,用她烘得烫烫的右手掌捂在我的肚子上,好温暖哦,肚子就不怎么疼了。可能是肚子受凉了,得了一种村里叫泥鳅沙的病。
我睡醒来,一看怎么会睡在这里,不像自己家呀!才知道是你阿妈让我睡在天井右边小屋里床上的。
这件事我永远都忘不了,只要见到你妈就会想起。
冷峰深情地说:“我从小就是在母亲的照顾中、夸奖声中、鼓励声中长大的。她对每个子女都一样,每个哥弟姊妹都能感受到她的爱。你说的这些事太普通了。”
冷峰说完,后悔了。不该说这些,凡梅会难过的。她得到一点点母爱记忆就那么深刻,母爱真的是伟大。
晚上十一点多钟龚凡梅起身:“对不起了,我得走了,别人帮我值班的。”
冷峰轻声应了一声,“嗯!”站起身来送出门外。
龚凡梅到了招待所值班室女同事小杨惊讶地问:“怎么?回来了?”
龚凡梅害羞的说:“再不回来,就要不好了……。”说完俩人嘻嘻的笑了。
第二天早上天刚亮,冷峰听到敲门声,迅速穿好衣服起床开门。
他在门外左看右看怎么看不到人。不一会才看到龚凡梅的二姐夫从很远的地方过来。是他敲的门。他敲了门就走开了,给足了他俩起床的时间。其实他想错了,宿舍里就冷峰一个人。
冷峰又想起昨晚上的一幕幕,夜深人静,县委大院里的人们熟睡着,就像没有任何生命迹象的安静。只有他们还活着,俩人拥抱在一起亲吻着。
龚凡梅脸红了轻声地说:“我得走了,年青人在一起会冲动的。”
冷峰松开了双手:“我知道,我要对你负责的。你走吧。”他俩都知道,双方同意就是“通奸犯”,前途命运将毁于一旦。
二姐夫看到龚凡梅不在屋里,又去叫她,不一会龚凡梅来了。她过来看到冷峰穿着自己织的毛线挺合身。军装白领子钩的长短正好,满意的笑着说:“冷峰呀,需要什么来信,我会给你寄去。”
冷峰小声地“嗯”了一声,后又鼓励地说:“我真想看到你亲手写的信,那怕是只有几个字。”
龚凡梅点了点头:“我会努力的,我每天都在学文化。”说完笑了笑。
冷峰坐上了龚凡梅二姐夫的车子,从车窗转过头看着龚凡梅,俩人依依不舍地注视着,相互招手,祝福。他看到龚凡梅在哭。自己也舍不得分开,难过得流出眼泪。
冷峰回家后,晚上大伯全家过来吃晚饭,说得最多的是鼓励他的话:“要在部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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