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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上半身倒是鑽進去了,下半身卻城池失守,被江嘆拽著纖細的腳踝一把拽了回去。
拽得時候黑襯衫被蹭得滑上去,看得江嘆眉頭一跳,把衣服往下扯了扯,接著拎著小兔子坐到自己腿上,然後坐到了床頭,一副準備嚴刑拷打的樣子。
南槐開始裝鵪鶉,額頭死死抵著對方的胸不肯抬起來,逼得江嘆手下力道加重,揉得人滿臉通紅了才舉白旗投降。
江嘆覺得好笑,捏了捏小兔子發燙的半邊臉:「你這段日子為什麼躲著我,嗯?」
說著他又看向床上的那堆衣服,拖長聲線道:「小兔,用我衣服幹什麼壞事?」
江嘆在床上興致來了就喜歡說些不著四六的葷話,特別喜歡看見小兔子聽了之後的反應,這會兒南槐聽見他嘴裡悠悠吐出那個字眼,頓時頭頂冒煙,去堵這人的嘴。
言語上的威逼沒起作用,江嘆只得開始行動上的利誘。
浩瀚的海水開始在空氣里滾動,強勢地裹在小兔子周圍,緩慢地流淌。
小兔子被勾得沒法,在江嘆懷裡亂動,他按著人,視線卻突然集中在了某一處,停著不動了,仿佛看見了什麼不可思議的東西。
為了求證心中所想,江嘆趁著懷裡人不注意,食指中指合併,小心翼翼地摁在了那塊微濕的布料上。
頓時他遭到了無比劇烈的反抗,被一把推倒在後,小兔子雙手護在胸前一臉驚恐地看著他,仿佛有什麼驚天大秘密被發現了。
江嘆指尖摩挲著微濕的觸感,目光沉沉,聲音壓得很低:「阿槐,過來,」
「我不要。」南槐邊說邊往後縮。
「乖,讓我看看。」江嘆好聲哄著,手便要往前探去。
頓時小兔子委屈地嚶了一聲,斷斷續續拼出一句話:「不不行,腫了。」
江嘆看他滿臉潮紅,故意誘哄道:「阿槐,你是不是懷孕了?」
「我對我懷孕了」南槐昏昏沉沉地仿佛抓住了什麼重要線索,一邊重複一遍趁著情緒的短暫間隙裝凶警告對面虎視眈眈的某人,「所以你不可以碰我!」
「好,我不碰你。」江嘆講手背到身後,展示自己的誠意,「但是寶寶需要我的信息素,阿槐,你要怎麼辦呢?」
南槐迷糊的小腦袋被信息素熏得發暈,掰著手指傻愣了一會兒,猶豫地向江嘆爬過去。
大敞的領口明晃晃在江嘆眼前轉悠,他不得不咬了咬舌尖,維持自己搖搖欲墜的理智。
發昏的可不止是小兔子一個,只不過為了將局面掌控在自己手中,江嘆現在還不能陪著某人一起發昏。
等挪到了危險位置,南槐再次確認了對方沒有什麼危險的味道,便安心尋摸了一個舒服的位置,眯著眼睛縮在了江嘆懷裡。
最近南槐沒剪頭髮,黑色的髮絲已經垂過耳尖。
江嘆把那縷髮絲別到耳後,露出圓潤小巧的耳垂,不輕不重湊上去咬了一小口。
懷裡人舒舒服服小聲哼哼了一下。
隔著衣服,江嘆的手搭在小兔子平坦的小腹上,有一下沒一下的輕撫著。
「阿槐,你知不知道兔子懷孕有一種特殊的情況。」
懷裡人哼唧了一聲,算是表明自己在聽。
江嘆低笑一聲,湊到他耳邊:「聽說,兔子有兩個裝小寶寶的地方,所以趁著你現在有一個,我們把另一個也裝上小寶寶吧?」
「不會傷到另一個寶寶嗎?」小兔子在他懷裡仰起頭,不安地眨了眨眼睛,真成了一隻以為自己懷孕的傻兔子了。
「不會的。」江嘆忍著笑。
南槐只覺得這人笑的時候手也不老實,被揉疼了氣得猛地一下拍掉了那隻賊手。
臥室的燈亮了大半夜,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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