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第2/5页)
传言,她之所以变成现在这个模样,都是因为嫁了一个无能的丈夫,无法给她幸福给她爱,才会嫁进门不到一个月就独自搬到都城来住,他因为愧疚才替她买了一栋大宅院给她住,让她在都城玩男人也视而不见。
传言,他赫连麒快死了,才会让她这样为所欲为……
是,他真的快死了,快被这个女人给气死了!在千邺国里从来没有哪一个女人被人家传得那么难听,而且个个指证历历,只差没亲自在他面前表演一次她如何在大街上勾搭男人的戏码给他瞧。
真是够了!
她还是他名义上的妻,这样公开的让他难堪,会不会太过分了些?
是,他是说过不干涉她任何事,但,他真的没想到做事一向极有分寸又识大体的朗明月,会把自己的名声搞烂到这种程度……
案头上的烛火轻摇,晃动在医书上的光影惹得他心浮气躁,夜里,窗外暗香浮动,就如他此刻的心一般难耐。
本以为,传言终是传言,那洁身自爱到嫁给他之前都还是处子的朗明月,他不相信她真能做出什么伤风败俗的事来。
可,传言一个又一个传进他耳里,好心多嘴的路人、专程前来表示关心的有心人、他手下的线人,每个人都说出一样的话来,他能不信?
无论如何,她肚子里还有一个他的娃呵。
她真的能做到……人尽可夫?
拳头一紧,状似阵风轻扫,转眼之间案头已应声被劈成两半,案上的账本和医书全掉落在地上,发出轰然巨响——
“庄主!”刀叔第一个冲进来,见到的是案头前依然端坐如仪的赫连麒。
“发生何事?庄主没事吧?”听到巨响,不一会儿人便全涌进书房,面对被劈成两半的桌几,再看看没事似的对他们微笑的庄主,众人皆噤若寒蝉,问都没敢多问一句,转头又各自回房去睡了。
庄主生气了,不用问,大家都知道。
一向对外温文儒雅的庄主是很难得很难得这样跟正常人一样发脾气的,通常他发脾气都是微微笑着,动嘴不动手,只有很生气很生气的时候,就像现在,才会亲自动手把最爱的桌子给劈成两半……
上一次庄主这样发脾气是什么时候的事了?八年前还是十年前?总之是很久很久很久了……
罪魁祸首,大家不想猜,因为根本不用猜,关于庄主夫人在外头勾三搭四的传言,可能已传遍整个千邺国了吧?
人都散去。
只剩管事刀叔一个人胆敢留下来替他善后。
“我要出庄一阵子,刀叔。”端坐如山的赫连麒突然开了口。
刀叔的手一顿,又继续忙活。“是,庄主,东西我都会帮你准备好的,不知这回您要出庄多久?”
堂堂庄主要出庄还特地告诉他这位管事一声,看来是要出门一段时间了,如果他猜得没错,铁定和夫人有关。
“我也不知道,也许十天半月,也许个把月,照往例,对外就说我重病在床,谁也不见。”话落,赫连麒撩袍起身往门外走去,转眼消失。
刀叔看了门外消失的人影一眼,又回头看了地上像被刀削似断成两半的木桌,终是缓缓露出一点吃惊的神色。
庄主的武功底子到底有多深厚啊?这世上不知几人能及?他跟了他十几年了,却是半点也摸不透呵。
第4章(2)
***
大大的太阳底下,一名身穿黄色丝质衣衫的女子正卷着袖,露出她皓白的手腕,不时的给这些在太阳底下干活的工人们递送凉茶,顺便把对方手上的活儿给瞧了几眼,这样可以亲自监工又不会让人觉得不舒服,因为她手上的凉茶,这些伙计们可以说是看见她就开心,一举两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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