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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靠枕上,笑道:“听起这话,就知道远近亲疏了,你不谢她们是因为你拿她们不当外人,你要谢我,显然我是个外人了。”

李圣泽呵呵一笑,道:“你是这么理解的么,我可没有那样的意思。”这时妙湘与果果进来,见李圣泽不但醒了,而且坐了起来,都是高兴,妙湘妙目回旋,笑道:“我去做点好吃的来。”李圣泽笑道:“不用忙,现在也吃不下。”

妙湘坐到他跟前来,笑道:“你没事就好了,这些日子多亏青姑娘了。”李圣泽笑道:“你们两个都有功劳,谁都不用谦虚了。”虽然他一直在笑,毕竟心中不快。妙湘问道:“柳姐姐怎么样了?”李圣泽道:“她应该没有受伤,受怀疑是肯定的,但暂时应该不会有危险,此时她正得金人皇帝盛宠。”

“这次失利定与宗弼有关,因因是挞懒引荐的,他素与挞懒不睦,因因自然受他怀疑。宗弼动了手脚,看来他是早有准备。从这点上看,因因也很危险了。”妙湘担心地道:“那柳姐姐知道吗?”李圣泽道:“我想因因会警醒吧。之前我们只盯着皇帝,疏忽了宗弼,宗弼才是最厉害的人。”

妙湘道:“他会不会在金人皇帝面前拆穿柳姐姐?”李圣泽道:“他手上没有足够的证据,是不会轻举妄动的,他们并没有抓住我,也没有看到我的脸。既使有所疑,也不能拿因因怎么样。毕竟因因正得宠爱。”

青晴道:“坐一会也累了,还是躺下好好休息吧,其他事等好了以后再说不迟。”李圣泽看了看这房间,笑道:“我还是回自己屋里养着吧,我在这里你们都睡不好,叫延期伺候我。”

“不行!”青晴喊到,话说得突兀,李圣泽与妙湘都是一愣,青晴尴尬地道:“你病着,外面的事全是延期在照料,他再伺候恐怕是吃不消,一客不烦二主,还是我们来吧,是不是妙湘姐?”妙湘听青晴说得在理,便关切地道:“是啊,还是等你稍微好点再走吧,除非你是嫌我们伺候得不周到?”

李圣泽有些难为情地道:“一个大男人,怎么能总让女人们伺候呢?”青晴忍不住地掐了一下他的俊脸,笑道:“你那么能怎么前几天不说这话?一醒来就充能人了?前几天昏睡不醒,还不是我们姐妹伺候的?现在,女人男人的了?也好意思?”李圣泽与妙湘同时笑道:“你这张嘴厉害起来刀子似的,看来平常的文静也是假的。”青晴哈哈地笑。

李圣泽忽然想起一事,目光疑惑,问道:“卿?你怎么知道我这次不会成功?你怎么知道?”青晴心道坏了,你岂止是这次救不出来,而是永远都救不出来,青晴不知该怎么自圆其说。看他疑惑的眼神,仿佛在怀疑她了。

青晴忘了似地道:“我说过吗?不记得了,可能是担心你,不想让你去才那样说的。”李圣泽似在回忆当时的语调,摇头道:“不对,你是很肯定的语气,仿佛你提前知道,除非。。。”青晴见他有些怀疑自己,盯着他,问道:“除非什么?除非我去向金人报信,除非我是奸细?”李圣泽见她非比寻常眼圈儿红了,心软地道:“我并没有那样说,我只是想知道你怎么会知道?”

妙湘打圆场道:“李大哥,也许是青姑娘的一句担心的话,如今成真实才会令你多想,若每句话都推测起来,岂不是人人可疑?你自己一时受情绪所控,却把感情都弄生份了。”青晴含泪出去,李圣泽悔自己失言。青晴越想越觉得委屈,即使说了那样的话,也不该怀疑她呀。

对他说冷延期包藏祸心他不信,一句想阻止的话,却受他嫌疑。当真是好坏不分,忠奸不辨,抛开别的不说,单就感情而言,难道我对你还是假的吗?你也不该起疑吧?她心情好与不好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