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部分 (第2/5页)
。而胤祥和胤祹自觉在这里再也找不到一点气氛后,也是相揩回拙政园去了。
他们都走光了后,斩荆才是解开了乐殊的穴道。
只可惜,好人当太晚了。回家的路上,乐殊是一句话也不说,小板阴得黑黑的,瞧也不瞧斩荆一下。斩荆自然知道她为什么生气?所以在没有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把乐殊偷渡回她自己的卧室后,低低的说了一声:“不要怪我,是她的主意。你也不用不理我,我明天就会走了。”
气呼呼的睡了一晚上后,日子再度恢复了平常。依然的一日三餐,也照例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可乐殊是再也没有心情专心致致的在那边写字学画了,呆呆的屋子里发了两三呆后,就觉得胸中压抑郁闷得几欲炸裂。
第三天,是个阴雨天,铺子里的生意少了,人闲了,街上的人更稀落了。闷极欲发之下的乐殊决定出去溜溜,告诉了林老爹一声后,就是悄悄的换了‘面皮’,挂上面纱,打了一只油伞是出门溜弯去了。
江南三月的雨,细润无声,虽然这场雨从一大早的就开始下了,可却不见得怎样飞泥横溅,细细的雨丝打在青石板上,润光了板面后竟沁出几分的青碧之色来。南方的春来得比北方要早很多,虽然才是三月,却已经是花红柳绿、一派婀娜了。
乐殊出门没有打算买什么的,只是心翻烦乱想出来走走。可雨纷虽细,但街上仍有不少的行人与买客,乐殊不愿意在人多的地方呆,便径自往西去了。
阊门外留园路上有一座西园寺,庙里的香火比不上苏州的另外两住,但它却有一个绝妙的地方就是寺里的和尚做的一手绝佳的素斋。但凡远来往此的游客贵人,来苏州都不忘了要来此间吃上一桌素席,加之庙中放养了不少的锦鲤,更引人游人是常常驻足观望。乐殊行至门前时,已经到了饭口,庙门内传出的阵阵饭香是引得乐殊肚子里的馋虫大作,便是迈门进门打算了好好的祭一下五脏庙。
招呼待客的小和尚极有眼色,自己布施过银两后就是把自己引进了斋堂落坐,拿来菜谱让乐殊瞧,订下三四个小菜细点后,和尚端上了一盏雨前,便是下去准备去了。今天下雨,顾客不多,连上乐殊不过两三桌,趁得这偌大的斋堂有些冷清。不过这样的地方倒是合乐殊今天的心境,等饭当前就瞧着堂内壁上的佛家彩绘打发时间。自己读经不多,那些艰涩难懂的内容更是知之甚少,不过对于画还是懂得欣赏一二的。
只可惜,自己清静的时间并不长,斋堂外就是稀稀哗哗的进来了一堆差一点吓死乐殊的人。
阵容不算庞大,却顶得上豪华二字。
老康、李德全、五五七七九九十二十三十四六位阿哥附带三位内阁,只是没有老马。一行十一人,俱是便服宽袍,不打眼得紧。可这些人非俊即富,个个贵气逼人,一入斋堂立即引处几桌人都转头瞧,斋房的大和尚也亲自出来招呼了。
客套寒喧,无外乎说些什么北边来的客商啦,想吃点特别的如何如何?大和尚虽是个世家人,可有时候出家人比在家人的眼珠子更贼,不过人家把话说到这儿了,也不好再说些什么,哈哈小和尚滚来了一个大桌子,锦布净凳,好茶好碗的侍侯着。
来的十一个人,可坐的只有十个,李德全站在老康的身边是全力侍侯,老套子了。同样差不多大的年岁,一个是享受者,一个是服侍人的,真是阶级社会啊。
别人看他们,他们似乎也稀罕的到处瞅,自然看到了这三桌散位的客人。人家那两桌都是二三好友,不象乐殊这桌,只有孤伶伶的一个‘妇人’。咳咳!要说明一下,乐殊自称少艾寡居,打扮自然是一水的妇人行头,如今换了面皮,但衣服头样却没改。瞧她的衣料首饰,不象是小户人家的女子,可身边怎么连个丫头也没跟着啊?
胤禵年纪最轻,心里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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