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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元嘉一样,宠着她,溺着她。他把那些最珍贵的东西放于这箱子里,是希望把它送给自己最珍视的人。”

金铃看着眼前突然出现的裴思哲,连忙掩饰悲伤,冲他行了一礼,说道:“不知道裴大人光临,金铃有失远迎。”

“你以前不是这么气的。”裴思哲冲着男仆挥了挥手示意他下去,“我有话要单独和你说。”

“你们都下去。”金铃吩咐堂上的下人都退避。

裴思哲浅笑道:“你大概知道我是读人,武道什么的,其实我什么都不懂。”

“可是公子有经世之雄才。”

“这话说得好动听。”裴思哲笑道,“我却连自己的妻子都保护不好。”

裴思哲从箱子的暗格里取出了一把长剑,剑锋出鞘,晃过金铃的眼睛,他还是笑:“你可知道,我就是用这把剑像这样指着司寒的。”他说着,便比划了起来,剑尖直指金铃的面门。

“可是他没有躲,他说我是他的大哥,他愿意一死,只求我帮他完成一个心愿。”

金铃的身体微微战栗起来,脸上却还是维持着一个冷冷的表情:“是你杀了他。”

裴思哲撤开长剑,冷笑了一声:“我明明知道他是间接害死元嘉的凶手,毒死我父亲的凶手,我却下不了手,因为我知道一切,我的父亲的罪孽,其实不应该由我们来承担。”

金铃不由这样想,如果她知道自己也是杀死他父亲的凶手之一,他会不会想提剑把她一剑刺死呢?

“他没有死,那为什么别人说他死了。”

“他已经不能再做裴家的儿子了,所以,我们合力演了一出戏。我要为父亲的罪孽赎罪,这次我是到京城述职,特地又到你这里来说一些特别的事情。”

金铃的眼泪突然流了下来:“为什么要骗我?”

真以为是永别了。

“那箱东西就留给你了。”裴思哲说着,便往外走去。

金铃喊不住他。

整个人摔倒在地上,慢慢扶着椅子爬了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这份悲伤完全没来由的,超越了预想中的界限,让她有些难以承受起来。

“她哭了。”裴思哲端起酒杯敬了对面的男人一杯,说道。

裴司寒摇了摇头,说道:“她说过她不会哭。”

裴思哲浅笑了一声:“你不信?”

“不,她说她会悲伤。”

“你与她真不配。”裴思哲颔首,道。

“的确不配,所以,我再也不会强求。”裴司寒将酒一饮而尽,说道,“或许有个人会更适合她吧,但是那个人却不是我。”

“你爱她吗?”

“不知道,只是在很寂寞的时候会想她。”

“也许爱得还不够深,喝点酒吧。”裴思哲给他斟满了酒,说道。

“她也不爱我。”

并不因为是爱而悲伤,只是因为悲伤而悲伤。

裴司寒站起身来,把最后一杯酒饮尽。

抬头看了一眼圆月,顿觉得时光匆匆。

他拿起刀,把袍子割裂,笑道:“从此天涯路人。”

“后会无期。”裴思哲站起身来,也将最后一杯酒饮尽。

两个人朝着相反的方向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我真想在这里戛然而止神马的,但是其实还有叉叉年后,光王还没出来打酱油啊

☆、45第42章

第42章

大唐天下风云变换;皇帝早已易主。神策军势力越来越大,阉人把持朝政,甚至到了左右皇帝废立的阶段,最让人畏惧的是神策大将军马元贽;他扶持新帝即位;功劳颇大;风头一时无两。

金铃因为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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