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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邸里看着一份来自灰谷王龙飞的报告,眉头皱得紧紧的,相当地头疼。报告内容写的很清晰明了:下官王龙飞报告总署长,灰谷督军凌月舞公然违逆总署命令,以武力劫走嫌犯并私自关押于特拉尔市监狱。下官多次质问要求给予解释,均无任何回应。灰谷行省军法处袖手旁观不加援手,实则已暗投向灰谷督军,不再听从总署号令。此事如何处理,还请总署予以指示。
接到这份报告时,齐总署长简直是一个头变得两个大。东宫太子和二皇子那边,三天两头来人催促:人是否已经押回了帝都?这两位王子都想着抢在对方之前审问这个嫌犯,两边不断给他施加压力,搞得他焦头烂额,苦不堪言。他上午刚向太子的特使保证“务必把人交到殿下手中”,下午又得去安抚“闻讯大怒”赶来质问的二皇子------他自个都觉得自己说话像放屁,保质期不到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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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八章 踢麻烦】………
无弹窗,万名书迷同时在线两位皇子的事情还没搞定,这下又插手了一个灰谷督军。比起两位皇子,手掌灰谷兵权的灰谷督军更加棘手:出事的那个小士统官是她麾下的军官,无论从法理上还是情理上来讲,她都有权知悉并对处理方法提出异议。------只不过兵权在手的少女督军更加强势,直接就调兵将人拦截了下来。齐总署长想得头直晕:那边两位皇子还等着要人呢,这边人却被人家扣了下来,怎么交代?向陛下告状,说灰谷督军目无法度,妨碍军法总署执法吗?但灰谷督军也一定会上奏陛下辩解,她既然敢拦截总署车队,就肯定准备好了合法的理由-------八成就是说自己未经充分调查和证据就非法逮捕她的部下-------反正说来说去都跑不出这些破借口。而陛下哪里会清楚其中细节?到时候,公文你来我往地辩论,热乎乎的黄花菜都能拖凉了。更何况,就算自己能提出明显的证据和理由证明那位少女督军确实是妨碍执法,但那又能怎样?只要自己能提出明确的证据,那自然就能在辩论中胜出,为严肃军纪律以儆效尤,皇帝陛下也一定会秉公处理,依法对灰谷督军进行惩戒,并将她治罪--------齐总署长早就不是混迹官场的初哥了,他再天真也不会傻到这种程度。妨碍宪兵执法,如果是对于像林语风那样的小官来说,那真是灭顶之灾的罪名,但对于一个执掌六个师团三个旅团的实权高官来讲,这个罪名根本就算不了什么。历史上任何朝代的政争都是如此:对于下级官员来说,做错事是大忌,很可能仕途就毁了;但对于督军这个层次的高级军官来讲,出多少错都不是什么大事,只要没跟错人就行,又或者手中有足够的实力。也就是说,只要凌家在帝国的雄厚势力还在,只要那位少女督军能够牢固地掌握着灰谷军团,那么谁也动不了她。哪怕就算她与林语风那样和兽人有紧密的联系,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无论谁敢去揭发她,大家都只会认为是栽赃陷害。愁眉苦脸地想来想去,齐总署长突然眼前一亮:灰谷督军把人截了下来,这不是正好吗?两位皇子整天找我要人,那我干脆就把皮球踢出去给别人好了。他立即叫人传话给两位皇子:“殿下,大事不好!您要的人被不讲理的灰谷凌督军野蛮地截走了!老臣无能,所属宪兵被凌督军的兵马打得落花流水,实乃奇耻大辱啊!如此一来,军纪尊严何存?老臣执掌军法,如今这张老脸真不知往哪搁了。是可忍孰不可忍!求殿下为老臣做主,一定要帮老臣向凌督军把人要回来啊!(声泪俱下)”------管你们能不能要到人,总之不要再找我要人。眼看一个包袱即将甩掉,齐总署长舒舒服服地翘起了二郎腿,心情舒畅不少。他知道无论是太子殿下还是二皇子,都在想方设法讨好灰谷督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