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 (第2/4页)

“心跳得很快啊!”

我低低的喘着,闭着眼,吻着他。

“你摸摸,在这里……”我摸索着去抓他的手,谁知仅靠一只胳膊,便再也勾不住什么,稀里糊涂的就掉了下去,刚想挣扎着起来再攀高峰,却已经换了一个姿势,被牢牢的压住了动弹不得。

我“咯咯”的笑了起来。

“就是这样。”

我是一个醉酒的人。我已经抛弃了我的神志。此时此刻,我只想寻欢作乐。

……

等我再一次拥有清醒,时间已经仿佛过去了一个世纪那么久远。以我豌豆公主般的超敏感体质,不用睁眼,我就能判断出自己并非躺在家里的那张床上。

不在家里,当然就是在酒店了。

九百支的棉质床单柔软而舒适,散发着酒店用品特有的浆洗味儿,空气中弥漫着残留的情/欲,连重感冒到两个鼻孔全塞住的病人都能闻得到。

看着身边这个人,我两眼发直……好吧我承认我之前大约有一大半是在借酒装疯,可当我真的要直面这个上半身赤/裸的男人时,小心脏还是顿时感受到了些生命难以承受之轻。

Hmmmm……

昨晚我喝的半醉——这帮人酒不要钱似的轮番灌我,害得我去洗手间抠了两回嗓子都扛不住,一帮人乱糟糟的一起跳舞,到后来我隐约记得我和林墨在跳舞,然后叶东烈忽然把我扯了过去,说了一大堆的话,跟着这俩人就争执了起来,屋子里太吵,我就听到叶东烈搂着我一口一个“我的”、”我的”,我听得很不爽,心想这人向来是这种臭毛病,看见什么都说“我的”……

然后……然后门被推开了,出现了一个最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沈恪。

我不知道是谁通知的他,但他推门而入的那一刻,我记得清清楚楚。

这世上很少有男人在看到自己未来老婆醉醺醺的被别的男人搂着还能高兴的起来的——即便是因为利益而结婚的也不例外。当时沈恪的脸有多黑我不知道,但他狠狠的拽了我一把,把我从叶东烈怀里拽了过去,手劲儿大的到现在我都觉得胳膊在疼。

沈恪揽着我的腰,几乎是半拖着我沿着走廊往外走,我起初还晕晕呼呼脚踩了棉花似的,可进了电梯后灯光大亮,我忽的就明白了过来。

我是被人给坑了!

有人故意通知了他。作为未婚妻,我得给沈恪一个解释,这个解释势必涉及到我和叶东烈之间那点陈芝麻烂谷子,可这点五谷杂粮一旦倒出来,那就更说不清了。

我了解沈恪,或者说我了解我们这群乡亲们——李远哲阿兵什么的沈恪只会当成我的儿戏,可叶东烈不一样,以叶家对江南的影响力,沈恪若真以为我和叶东烈还有牵扯,那事情就大条了,没准婚事都得黄。

最重要的是,我不想再和叶东烈牵扯下去了。

电梯“叮”的一声停在了一楼,于是我假天真真迷糊的“咦”了一下,说不对不对,不是这里,说着便在沈恪出手之前,果断摁了一个28,然后死死的抱住了他。

“我的包……”

“拿了!”

呃……想不到他盛怒之下居然还记得拿我的包!我只好大着舌头说“还有一个。”

“明天再说。”

“不行不行,”我豁出去了,反正他身体硬邦邦的好像也没有非要突破重围的决心,干脆抱着他用发酒疯的风格发嗲,“我有东西要给你,我们到楼上去……”硬是把某人拐上了二十八楼。

房间是于慧安排好的,里面当然不会有另一个包,连房卡都是我在包里翻了好久才找到的。

“喂,你……!”

都说醉鬼重逾千斤,我使劲拉着他跌倒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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