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 (第4/5页)
向同性恋方向想过,因为全能和他的情人长相都十分彪悍,而“血腥妖精”里人妖打扮的不少男人其实是百分百的异性恋,所以时间长了,我对身边男人的性取向认知有些疲劳。但最让我觉得可笑的是,我这副尊容竟然还能招来同性的喜爱,有点让我受宠若惊!
“谢谢!”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回应,只好礼貌地答了一句,没想到竟然把他吓了一跳。
“你没有必要强迫自己回应我。我习惯了!”小东尼听着后面笑成团的声音,面无表情地拿出手帕把我脸上痛出来的冷汗擦掉后,把接了电线的电板贴到我的手腕和腋下,然后小声低语道:“设备真旧,这种老东西可能会灼伤你的皮肤。”
“还好!我不是靠脸吃饭的!”其实我心里已经害怕到了极点,脑子里全是以前受过的拷问训练的知识。
我知道电刑这种刑罚造成的痛苦与其他刑罚造成的疼痛不同,是极其难以忍受的,即使是再坚强的人,在强烈电流的刺激下也会禁不住狂喊嘶叫。我曾经看到过拷问手对犯人实施过这种刑罚,所有的受刑者的下场无不惨不忍睹,被过大的电流烧成焦炭的还算是比较幸运的,因为这种该死的折磨可以持续进行,不会像有些酷刑那样,当痛苦达到极点时会产生麻木的感觉。当对受刑人反复施用电刑时,其痛苦程度将会一次比一次强烈,而且如果掌握得好,即使受刑人痛苦到难以忍受的地步,也绝不会昏迷过去,这对刑讯是十分有利的。这也是电刑较其他刑罚更严酷、更惨无人道的地方。而且有时候被加以电刑审问时不是你牙硬便可以挺过去的,长时间被强电流通过身体,会造成受刑人神经系统的紊乱。一个人如果遭受两三次电刑,便会变得神情呆滞、反应迟钝,身心受到极大摧残,在长时间重复的机械式讯问下,身体自己会不由自主地招供。
作为拷问训练的必修课程,我自己曾经坐过一次电椅,在比较“安全”的电流下感受过这种成功率极高的手段。在那一个月里我都吃不下东西,机能紊乱的感觉在半年后仍时有发作。幸好这些家伙只是想通过这种方法去除我身上的追踪器,应该在我的承受范围内,毕竟我是从屠夫那家伙手里撑过来的,他的“安全”范围是挺宽的。
“准备完毕!”小东尼将用铜环扣住我的脚完成回路,然后拿出一个牙套塞进我的嘴里,因为电流冲击肌肉的时候会造成类似癫痫的失控行为,有时候会咬断自己的舌头。
“很好!谢谢!”一个陌生的声音从楼梯处传来,在场一半穿军装的大兵听到这个声音后都从散漫的姿势变成了立正的站姿,而剩下的军人虽然没有那么严肃,但也没有再粗言粗语地叫骂,齐齐看向了入口处。
只见一个三十岁上下穿西装的阿拉伯男子,在保镖的前呼后拥下从楼梯口走了出来,原本空旷的地下室在挤进来这么多人后也显得有些拥挤了。
发话的阿拉伯男子走近后,我才看清他的长相。此人个子不高,浓黑的卷发,四方脸,粗眉大眼,只有小胡子,颔下没有蓄须,露出光滑的双下巴,得体的定制西装价值不菲。虽然我肯定自己以前没有见过这个人,可是他的长相很面熟,我似乎在哪里看到过。
此人站到离电椅下面垫的橡胶皮一尺外,上下打量我片刻后才跨出一步走到我面前,伸手拨开我刚被暴打后杂乱的头发,看完两鬓的文身后又退后一步,掏出丝制的手帕擦拭掉指端沾到的我的汗水后,面无表情地张口:“五星红旗?中国也有人活跃在佣兵界?”
我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因为正开动脑子在搜索此人的来历,所以没有回答他。人群中的日本人倒是抢先开了口:“比较罕见!没有成组织的中国佣兵队伍,常见的是法国外籍军团出来的中国人,但那些人服役满了便得到了法国国籍,已经不算是中国人了。”
“即使因违反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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