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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我正在位于首尔市狎鸥亭洞的新任外交部长官李廷彬家中采访。就在我单独采访李廷彬长官的时候,开放国民党议员郑义溶(时任外交部通商交涉调整官)开门走了进来。于是,李长官哈哈大笑,明快地对郑义溶议员说起了自己的就职感受。

当时,潘基文担任外交部次官还没有多长时间,我们只是简单地打过招呼,所以听到这样的说法,笔者不能不感到吃惊。潘基文次官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外交官呢?

从那以后,我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开始注意观察潘基文次官。没过多长时间,我就发现了这样的事实,不仅李廷彬长官,还有很多外交官都愿意与他共事。我注意到他不仅业务能力出众,而且对待前辈外交官非常诚恳热情,对待后辈常常温和地予以引导。总之,他拥有“温暖的魅力”。

直到潘基文成为联合国秘书长之前,我有七年时间得以近距离对他进行采访,毫无疑问,这是非常幸运的事情。我曾经三次出入外交部,负责采访国会统一外交通商委员会的时候,潘基文秘书长先后担任过外交部次官(2000年)、联合国大会主席韩升洙的秘书室长(2001年)、联合国大使(2002年)、青瓦台外交政策顾问(2003年)、外交通商部长官(2004年)。

采访外交部期间,我曾经多次写过批判性的报道,然而潘基文秘书长对于记者职业的特殊性总是给予宽容的理解。在他担任外交部次官的时候,我曾经连续三天深夜登门采访,他也从来没有表现出不耐烦。2001年,我获得哈佛大学肯尼迪政治学院的入学资格,潘基文秘书长也以前辈身份帮我写推荐信,鼓舞我的勇气,直到现在,我仍然感激在心。

潘基文秘书长自称在他的外交官生涯当中,曾有过两次最为艰难的时刻。第一次考验是2001年担任次官职务的时候;第二次是2004年金鲜一先生在伊拉克惨遭斩首的时候。关于这两次事件,我曾在《朝鲜日报》反映过潘基文秘书长的内心苦闷。因为不可预期的事件,他从外交部次官的位置上不幸落马,我也为《月刊朝鲜》撰写过报道,题目是《人物研究,退职之后的前外交通商部次官潘基文》,足足写了五十页稿纸。当时,我只希望潘秘书长能够获得东山再起的机会,重新施展自己的才华和能力。很多人批评我没有必要撰写如此篇幅的报道,因为他毕竟不是长官,只是次官,而且已经被免职。

正如我所希望的,仅仅过了几个月,潘秘书长就被重新任命为外交官。经过驻联合国总部大使兼联合国大会主席秘书室长,终于在2006年10月当选为第八任联合国秘书长。这时候,我比任何人都兴奋,于是连忙采访潘秘书长,并发表了专辑报道。

关于潘基文当选联合国秘书长的报道发表后没过几天,出版本书的耆婆郎出版社安秉勋社长就给我打来了电话。1993年,我进入朝鲜日报工作的时候,安社长也在该社担任编辑。

“李记者,难道我们只能把乙支文德、李舜臣将军的故事编写成伟人传,留给我们的子孙后代吗?李记者长期跟踪采访潘基文秘书长,我看你还是把潘秘书长的故事写成书吧。”

安秉勋社长和潘基文秘书长之间保持了长达三十年的友谊。当选联合国秘书长之后,潘秘书长曾邀请前国务总理卢信永和安秉勋社长共进晚餐,然后安社长对我这个无名后辈做出了这样的“指示”。

因为朝鲜核试验余波未消,我实在难以抽出时间,却又不能拒绝安社长的“劝诱”。事实上我也想过,如果首尾连贯地编写潘秘书长不为人知的日常趣事,肯定能够让更多的人了解他的真实面目。后来还是担任朝鲜日报政治部部长(现任论说委员)的杨相勋先生关心此事,决定由共同采访外交部的后辈记者安容均先生联合执笔,这本书的出版才成为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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