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 (第2/4页)
一来知道齐武夫是那隐退了二十年名气却依旧响当当的东北卧虎的儿子,二来好些年没见过能和他爹对上几十个回合的人了。
印象里,是那四年前的李凤雏和白秋生打的水深火热不相上下,僵持了半个时辰也精彩了半个时辰,最后是两人没了力气握手言和了。李凤雏的胡家刀法在圈子里是个巅峰,白秋生的响马刀自然也是,以及之后青出于蓝的齐二牛,更是让南京白虎的响马刀越传越远,越来越响亮。
白秋生偏于进攻,齐武夫偏于防守,照理是个以快打快从而无懈可击的刀法,需一味进攻才能一味创造机会,即便有破绽也让他人应接不暇,无从打破身陷的劣势。响马刀属金属软刀,缠、打、劈、砍、抽。套路单一,却互相弥补,凡是能把山西响马刀耍快的,多少已经触碰到些许门槛了。
齐武夫虽然被动,却不喜一味防守,从而经常使出几手自损一千二伤敌一千的攻势,如此一来自己身上留下了淤青,白秋生也得挨一下,每当这时白秋生总会特别痛快地吼几嗓子秦腔,一老一少不亦乐乎,累了白秋生便坐下来跟齐武夫侃侃当初的东北和南京。有意无意还提到了白共生小时候站桩的时候憋不住屎直接拉在地上被他一顿抽的段子。
一旁的白共生也不害臊,任由这个老的有童趣的爹说他小时候的傻事,自个和黄青鸾聊起来,提到了孙满弓,也说到了黄青蛇。
黄青鸾简单地回应几句,毕竟前者上位来得隐晦,后者死的也有些悲哀。白共生识趣的点到即止,斗胆要和黄青鸾推几手,无非是自个儿像个小孩一样被黄青鸾带着打咏春,黄青鸾随心所欲顺其自然,白共生却惊叹里头的学问感慨自己与黄青鸾长江黄河的差距。
将近十一点的样子,白秋生喊上黄青鸾去买菜,不忘喊白共生趁着空闲下来的功夫去把钱家的事摆平了。
白共生应了一声便没有拖泥带水地出发了,留下齐武夫一个人坐在院子里。
齐武夫自然不会把这些时间用在发呆上,回到屋里看起书来,像台没有关闭按钮的机器,不给自己停歇的时间。
阳光会所,那个处处伴随小资情调装潢儒雅的私人包厢里,陈阳少有的没有以睡衣装扮示人,一身休闲装,嘴角挂着似有似无的笑意,看着跟前沙发上的白共生与王小米。
都是杭州商圈提起便广为人谈的两个人,一个凭着几个机会平步青云又靠着一手响马刀打出名号的白共生,还有那个杭州生根发芽足有两代人的商界巨枭,王家大千金。产生的能量动辄便能让一个家族伤筋动骨。
“陈阳,喊钱朝别再做那小动作了,烦不过。也好让他自己省些钱。青鸾叔难得来次南京,别让他不高兴,到时候我这没动作,估计内蒙的孙老虎也单枪匹马杀过来把那钱朝的脑袋卸掉了。”白共生点燃一根绿南京,吞云吐雾道。
陈阳半眯着眼睛打量着白共生身旁的漂亮妮子,脸蛋说不上倾国倾城,可表现出来的那份小家碧玉劲也够撩人心魄的。陈阳不禁纳闷这个外界相传脾气火爆且会一手通背拳的妮子此刻怎么这般安静。换了一个坐姿,陈阳揉了揉眼睛回答道:“要不去来两局斯诺克?”
白共生微笑点头,他知道陈阳的性格,转移话题就是对之前话题的默认,对身旁的王小米道:“你先回我爹那,我玩两局就回来。”
“早些回来。”王小米笑里藏刀,白共生忍着腰口被王小米拽着的一小撮肉,保持足够的冷静,即便疼痛已经遍及全身,额头的青筋微微爆起,陈阳看在眼里,笑而不语,先去隔壁桌球间对身穿女仆装的漂亮女人说了句“open。”
足有两分钟的邂逅,敌不过身旁的母老虎,摇尾乞怜地送走大佛。备受摧残的白共生刚进入台球间便被陈阳尽在不言之中的眼神讽刺了遍,只得苦笑。
王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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