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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古人搬出来说事儿,吃多了撑的啊。”
“那老百姓到底吃不吃这套?”想想现在我这边,政府很多一拍脑门的政策出台时,还是有不少人相当听话,不仅听话还一窝蜂跟上前去唱赞歌,然后便应运而生闪现春笋似的标志人物,没两三年,脑门冷了,大家也全当没有过那些个事儿。
“我不是跟你说过嘛,沃土上的文盲很多,没文化没地位的看中的是钞票,不会搭理沃主那一套。有文化没地位的人骨子硬主意正,压根不吃沃主那套。有钱有地位的利用沃主,既有好处又能拿钞票。”都邮两道切分三明明确确,“就剩下我们这厚满,不知道他想走出个啥花来,不求名不求利,不缺钱不要命,就非得响应号召开展自省活动,抽了风了。”
“我这是自我督促,追求自我感动,你懂啥?”厚满笑得很开心,半点儿不像能自省的人。
第三十五次。自仙
四:往复间,往来者(下) 第三十五次。自仙
老公因为淘宝上不到三百块钱的东西冲我吼,使劲儿把手里那八百块钱撇到沙发上,“花吧,你就花吧!”一摔门回自己那屋上网去了。我没想哭,也没什么委屈,静静地傻坐了一会儿,站起来捡起钱,这个还是我昨天从卡里提出来给他做生活费的,既然不要就算了,我自己留着吧。当初,上班那会儿,每个月大小生活费都花我的工资,似乎也没什么矛盾。我花几千块钱买个手链,他也没啥怨言,难道只是因为花我自己的钱?人活着,多少是为了钱呢?
小时候,老爸因为股票赔了而火冒三丈,看全家人都不顺眼,任何事都成了撒气的理由。当时我觉得很奇怪,日子还是照样过的,又不是没钱吃穿,干吗为了已经失去的钱生那么大的气。直到现在,我还是无法理解,所谓自己的钱与别人的钱,能花的钱与不能花的钱。钱在我手里似乎只是用来买一些我喜欢的东西,比如最近看中的海鸥双反,九成新的才不过二百来块钱,若不是他大中午发的那顿火,没准昨晚我就付款下单了。
冷战,很适合我,可以让我觉得自己在过独身生活,发脾气很累,而且也没什么结果,我不会因为生气而感到快乐。只要一个人静静的,我就很舒服了。
“你有病啊!”都邮突然冲出来,“你要是不愿意就离婚,干吗这么拖着?”
“离婚太麻烦了,更何况我们又不是经常吵架,其实不是吵架,吵不起来,我又不会去吵的。”我从来没觉得自己能像别的人那样过日子,以为找了一个不那么在乎得失的人,没想到千好万好,却唯独看中手里那点儿钱。“钱到底该怎么花,没什么对错吧。”
“是没有,不过很多时候,没收入的成年人就是废物,这是定理,人们都看中的眼前三尺地。”都邮打了个响指,对旁边人说,“你们觉得闲呆着的人有啥用?”
“没用!不过不闲呆着的人也不是都有用。”长辛烦躁地哇哇叫了两声,“绝大多数人都喜欢别人做贡献,哪有那么便宜的事情?我又不信首教,更不信托萨教,我是羦狛教的人!”
“她咋了?”少见啊,堂堂长辛女王能抓狂成这样。
“没啥,她好心买骂,让人当了神仙。”厚满幸灾乐祸地笑嘻嘻说,“她帮一个托萨教的庙修改了负责运送机器的内部程序,快了近一倍,那个庙的老和尚非要她当是做善事,她想了两天两夜决定半价,再送他们一套独家的机器人升级程序。没想到一大群托萨教的教友就缠上她了,说让她入教,非得让她免费赠送。”
“她是为了赚钱才揽这买卖,结果啥都没捞到差点把自己赔进去。”岁的女低音真好听,“僵持了大半天,那个庙里管事儿的叫啥萨士指着长辛鼻子说她是妖孽。后来有个托萨教的游者掏钱出来的,长辛理也没理那群疯子,拿了钱就走人了。结果,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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