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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避风头。最上策。当然是现在一样,搞出封禅泰山的大事来,有这么瞩目的事儿,只要范某不再跳出来与官家硬抗,想来一段时日内官家都不会把范某如何处置!”
“硬抗?”虱马光不解地问。“子贤就那么肯定你不会反对封禅泰山一事?”
“反对!范某心里反对,不过嘴上嘛,暂时修一下闭口禅。”
“这是为何?”
“因为官家也想封禅嘛。君主要这么做,又不干扰到天下民生,我们做臣子的,当然不好力抗反对。”司马光奇道:“尧夫什么时候这般开通了?”
范纯仁笑道:“其实最大的原因是。相公最后也不会反对,不是么?”
“谁说的?”
“子贤说的。”
司马光默然。
范纯仁又道:“子贤有目的。而相公又相信子贤,没有理由不支持。”
司马光点头算是默认,又叹道:“这个学生,还真不让老夫安生!做些事情,总是要老夫给他擦屁股!”
“呵呵。”
司马光愁虑说道:“老夫刚才是很生气子贤这番行动,他也不想想封禅是何等大事,一旦官家在期间出了什么差错,他海州作为提议人。岂能落得好!若提前和老夫说,老夫这把年纪了,也不在乎冒一次险。他还年轻。前途还长远着呢!”
范纯仁心神一震,大为感动:“相公爱护晚辈之意,实在令人感动。我想子贤一定也是明白的,否则又怎么会不与相公商量呢?想必他也知道是冒险,所以想自己背下这风险。”
“这子贤”子贤”司马光明悟过来,不由激动碍手都颤抖了。
范纯仁不由羡慕神往:“相公与子贤的情义,着实令人羡慕。此生所得,已可无憾矣!”
司马光肯定地点头。
激动过后。他磨着拳,喃喃地说道:“老夫得仔细想一想子贤到底是要做什么。他要的是,”
来回踱了几个方步之后,司马光突然抬起头问道:“尧夫,子贤去海州多久了?”
“三,,快四年了。”
“三年”司马光眼光突然一亮。一拍大腿,恍然说道,“是啊。老夫怎么就忘了,三年了!尧夫你想。我朝地方官员,三年一任,磨勘之后,成绩优者,自可重用。一眨眼子贤离开已经三年多了,他做出这般成绩,朝廷却没有磨勘提拔的举动。以他的为人,他当然会自己争取!”
“他想回京了!”范纯仁也反应过来,“如果真能回来,那我们,”
“哈哈
两人相视大笑。(
第二百五十三章阻挠
夜幕已临,华灯初上。
王安石后院的书房点起了灯。燃油劈啪的声音轻轻响起,在静寂的空间,却有如炸声,稍稍吓着了客人。
摇曳的灯光映衬着几个人影。
邸绾对着王安石,总是有老鼠面对猫儿的感觉,屏着呼吸,大气也不敢出。王安石多年积威,令他感到无比的威严与肃穆。
他的上首是王安石的儿子王薯,这个年轻人的眼神大多时候异常锐利。咄咄逼人。更是令人不敢直视。而在他对边坐着的则是吕惠卿,端正身体,目不斜视,静等王安石的发话。
王安石坐在主位上,紧绷着嘴唇,眼角的皱纹也深了,这些年他的压力异常之大,劳累也不轻,与司马光年岁差不多的他,也如对方一样老相了。
“怎么,大家来得这么整齐?”王安石终于发话了,油灯就在他前面的右上桌角,拿起小棒拨了拨。火焰烧得更烈更猛,呼的一下窜了老高,房间也更明亮了。把众人的表情都照得清晰可见。
王薯的怒,吕惠卿的静,邸绾的急,毕露无遗。
王薯最忍不住,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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