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 (第3/5页)

对她很好,就算娘生气了,只要她撒撒娇娘就会不气了!待娘看过她的精心布置于,一定也会称赞她!思及此,杨福春问道:“娘,你要不要去看看?”

“娘已经看过了,之前我那不肖子学什么文人雅士,种那些什么竹子;经过你的翻修于,比先前好多了,看起来也生气勃勃。”

“是啊!媳妇也这么认为。”有了婆婆的认同,杨福春也大言不惭的说着。

“对了!福春,我那不肖子这几日都不见人影,不能陪你归宁;娘怕亲家翁会怪罪,便捎了封信跟亲家翁道歉,怎知亲家翁不但不生气,还说没归宁没关系。”按理说,像杨家这种有头有脸的人家不是很重礼数的吗?

“娘!别担心,我爹他巴不得没见到我,图个清闲。”

要是早些日子秦凤雨听见她这样的回答一定会吓一跳,如今她们婆媳的感情已经很好了,所以她一点也不在意:如果福春像一般的官家小姐一样,谨言慎行,拘束这个、拘束那个,她们相处起来也会有隔阂,再说福春跟她年轻时还真像。

“一定是你太调皮,所以你爹才会这样说的吧?”

“娘!你不是都说我很乖,我怎么会调皮呢?”杨福春不依地撒娇。

秦凤雨露出和蔼的笑容,“你哟!就会讨娘开心,不过,就算你很皮,还是比我那不肖子好多了;可是,礼数还是不可以少的,待我那不肖子回来、我定要他陪你归宁。”

“你这不肖子给我过来!”耿重君在走廊上遇到耿星河,便喊住了他。

知道自己免不了一顿骂,耿星河只好陪着笑脸,“爹,火气怎么这么大?”

“问你自己啊!莫说福春是知府大人的千金,你怎么可以在新婚之夜丢下妻子不管,跑到花楼去吟诗赏月,而且一去还好几天不回家!”耿重君大声的吼着。

“爹,你又没说娶了妻就不能到花楼去!”

他竟然还有脸跟他强辩!耿重君气得肝火上升,厉声指责:“你还有脸强词夺理!福春哪里不好?像她这么乖巧的媳妇,娶到她是你前世修来的福气,你不但不好好珍惜,还如此糟蹋她!”

“好了啦,爹,我这下就回来了,我现在回房去总行了吧?”与其听爹说教,还不如赶紧安抚他,免得气坏了身子。

见儿子有心悔过,耿重君梢稍平息怒火,挥挥手道:“快去吧!”

呼!过关了。

耿星河笑容满面地离去;爹虽然凶了点,但他顶多骂他两句,只要他说些有悔改之意的话,通常就能顺利过关了。

不一样!怎么感觉不一样了?

风中没有竹叶摩擦的沙沙声,空气中也没有竹子的清香味儿。

放眼望去也没有他最爱的竹,眼前的景象十分陌生,要不是刚才遇着他爹,他肯会以为自己入错家门了。

目光里充满了惊惧和难以置信,耿星河心中无比震撼,脚步益发沉重。

他的竹!他的竹怎么不见了?

是谁?是谁将他的竹给弄不见了?

怎么他才几天没回家,一切就全变了样?该不会连书房也……

思及此,他迈开步伐,三步并作两步的往书房跑去。

眼前的景象让他完全傻眼了!

他的“浥尘斋”……他的浥尘斋怎会变得如此花稍?

他特地跟大师求得的浥尘斋区额,浥尘斋三字已变成花斋二字,匾额的周围还雕着栩栩如生的花。

梁柱全漆成了朱红色,还挂着五颜六色的彩球以及一堆大红灯笼,这……这是在干什么?简直跟花楼一样嘛!

耿星河的拳头握紧再握紧,仰天长啸:“是谁?到底是谁做的?”

“是谁在鬼吼鬼叫?”杨福春刚从秦凤雨的房间回来,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