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第3/5页)

杨福春就寝前在铜镜前左瞧右瞧、拧眉挤眼,最于还鼓起腮帮子,大大地叹了一口气。

“少夫人,你干嘛盯着镜子瞧?有心事吗?”林彩音帮阳福春梳理着发梢,看她今天一直对着铜镜做些奇怪的举动,因此出声询问。

杨福春嘟着嘴问:“彩音,我这年纪嫁人,真的很老了吗?”

林彩音看着她好玩的表情,先是一笑而于才问道:“怎么会呢?少夫人为何这么问?”

“相公说我是十九岁的老女人。”杨福春娇俏的脸上浮现一丝惆怅,随即又振奋精神;她干嘛那么在意他的话?

“少夫人看起来还很年轻,你瞧!彩音看起来都比少夫人年长。”林彩音对着镜里的杨福春说道。

杨福春开心的说着:“彩音不老,我们都不老!人会老是一定的,只要心不老就好。”

少夫人真是开朗!林彩音也附和着:“是啊,人老心不老。”

“彩音,我想我困了。”杨福春伸着懒腰,不雅的打着呵欠,躺到床上顺手盖上棉被,舒舒服服地闭上眼。

连日来的相处,林彩音早巳习惯她那些不雅的举动;她笑着替杨福春整理好被子,便吹熄了蜡烛离开房间。

皎洁的月光撒在乾净的窗上,四周一片寂静,漫漫长夜正静静地过去。

暗夜中传来开门声,惊醒还未熟睡的杨福春。

是谁半夜鬼鬼祟祟的?难道有贼入侵,想要劫财劫色?杨福春在这么想的同时已经做好准备、蓄势待发。

耿星河已经多日末回到温暖的房间,暗夜里人声俱寂,为了不破坏此时的宁静,他摸黑走到床边,轻手轻脚的掀开棉被,准备好好睡上一觉。

杨福春感觉棉被被掀开,二话不说便拿起枕头朝着人影一阵猛打,“淫贼!采花大盗!我知道自己长得既天真又可爱,但你休想逼我就范……”

耿星河被打得莫名其妙,双手挡在头上;他的房里怎么会有女人?这个声音也好熟!

啊!他都忘了前几日娶回来的杨福春,此刻她当然会睡在他房里。

“够了!是我,我是你相公耿星河。”

相公?杨福春停止攻击,他真的是她相公!“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是我的房间,我不在这儿要在哪儿?”

“早说嘛!我还以为是采花贼呢!”

他回自己的房间,还被误认为采花贼?算了!他很困,懒得理她。

咦?他倒头就睡,那她怎么办?她不想跟别人挤一张床。“喂!你一定要在这儿睡吗?”

“这是我们的房间,我不睡这里,难道你要我像星郎一样去找娘睡吗?别吵了,你也快睡吧!”

也对!他们是夫妻,不睡在一起一定会惹人非议,如果地把相公赶到别的地方睡,公婆对她的印象就会不好。

杨福春嘟着嘴,跨过耿星河的身子,下床摸黑寻找她要的东西。

这女人又想干嘛?耿星河睁开了一只眼,懒得问她,又闭上了眼。

一会儿于,他感觉到杨福春又跨回原来的地方,没多久耳边就传来她的警告声。

“你!以这条红线为界,不准越线。”

发什么神经?她竟摆了一条红线叫他不要越线!“我也不想,你也别越线!”

两人背对着背,各自拉住一半的棉被,谁也不想让对方多分得一寸。

天边欲现曙光,杨福春可说是一夜好眠,而耿星河却是恶梦连连。

“啊!”耿星河觉得似乎有人想掐死他,突然惊醒猛喘几口大气。

原来是作梦!不过他的脖子好像真的被什么东西紧缠着不放,而且也有个东西搁在他的肚子上……

耿星河很勉强的低头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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