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部分 (第4/4页)
我妈知道我俩的事了,尽管我妈没激烈反应,但我看出来了其实我妈挺担心的。结巴,我好烦哩!我都四天没敢和我妈说话了,放学我就待阁楼上,看对面的老桑树下,我总有种感觉,有一天你会悄然出现在树下。最近,我家也出了点事,我姐三丫失踪了,好些天没回家了。我大姐夫大伟正找你哥他们打听呢?不过这段时间雨下的透,结巴你注意身体。
白结巴捏着信纸很感动,白结巴喃语的说,四丫,你也保重。
四丫的来信最后说,她还是喜欢穿卡通风衣大大咧咧的结巴,因为这个结巴情深意重。
靠!咋成了两个结巴了。我晕啊!白结巴说,得给四丫回信了。
可白结巴不知道怎么写,白结巴说,要是血性在就好了,我兄弟能出主意。可血性不在,白结巴开始郁闷。
那时,雨停了。西边的天空一抹艳丽,很叫人精神振奋。
元霸这时候在营房前的空阔地上晾湿衣,半个月来的雨,天天一身透湿,军衣晾房里半干不湿,透着股怄气。
雨后的空气清晰,远处的山边山茶花开着,悠悠暗香袭人。
相对来说同是新兵的元霸就比较讲究,元霸的名字和人极度反差,从字面上讲跟西楚霸王八竿子也打不到一块。
元霸白净里一丝文气,只要是能见到他时,都一身纤尘不染。
从面相上来看,元霸就是那种中规中矩的人。
白结巴大大咧咧惯了,这半个月来,只要缝军练,白结巴里里外外换一身湿衣,白结巴理直气壮的说,反正都是个湿,还省了洗。
元霸觉得不可理喻,不过想想也在理,不穿湿衣,更本就没得换。
看看天觉得要晴了,元霸心情明显舒畅些,尽管浑身还疼,不过最艰难的时刻毕竟熬过去了。
很多事都如此,过去了,也就不那么觉得如何艰辛了。
或许是一连半月的超强军练,一帮新兵不堪负重。这几日消停了,连队里日日政治学习,白结巴头痛如斗,什么三大纪律八项注意听的白结巴如坠云雾里。
不过晚上的战争片观摩白结巴还是能接受的,尽管有些片子都看n遍了,十分兴趣的白结巴照样兴趣盎然。
很重要的一点,看片子前各班都有出不成文的歌咏比赛,说是比赛,其实算不上。部队由来的一种习惯。
先来先唱,见到别班的更是扯开喉咙卖力爆唱,就象想展示什么似得。
许多时候,老兵班长都大声的吆喝,能在大声点吗?还能更大声点吗?咱们三班是咋滴了,能叫一班给比下去吗?
班长粗红了脖颈,吼声如雷。
军营里的歌声似乎就是在比谁比谁的嗓门大,声音在此时转化成了气势。
所谓的气势如虹不外如是。
白结巴这时候总想,都一百好几的分呗了,在嚎下去只怕吃胖大海也恢复不过来。
不过想归想,气氛使然,白结巴依然放声高歌。
他这一开口声震屋瓦,气惊寰宇,气氛出来了,三班整个儿逐浪滔天。
三班有白结巴在,用环保检测的话来说,就是噪音污染极度超标。
白结巴这顿嚎,直接力劈华山。
用元霸的话来说,就是屠龙宝刀,天下莫能敢当;倚天不出,谁与争锋?
这个夜晚白结巴用他宝刀屠龙的声音,语惊四座,俯瞰军营。
后来,白结巴的大名流传四方。文工团的女团长听说了,极力邀见白结巴进文工团。
听了白结巴的声音女团长惊为天人,说,白同志的音域宽阔,气声雄浑,弱加雕琢,必定大放异彩。
白结巴当时听了也微熏熏陶然自乐了一回,连白结巴他们老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