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部分 (第4/5页)

不过,说到底也是往生咒里分化出来的。”

“嗯。”一竹道长点了点头:“这样讲也不算错。”

“大,我感觉这事情有些奇怪。”我听了半天,忍不住说道:“往生咒和滴血木偶系出同源,茅山和大宝禅寺相距不太远,发生地都是江湖上的大门大派,而且又都叫咱们给遇上了,这……”

“不错。”叔父道:“哪有恁么多巧合的事情?我也约摸着不对劲儿!”

一竹道长不知道我和叔父话中的意思,茫然的看着我们俩。

叔父道:“一竹,你别遮遮掩掩了,往生咒的底细赶紧给我全托出来!”

“呵呵……”一竹道长苦笑一声,道:“琪翁啊,不是我不说,是我真的不太清楚,所以我才想再仔细看看那金属咒牌啊。”

“真的?”叔父狐疑道:“咱们多年的交情了,你可别在我跟前藏着掖着!”

“当真,我几时说过谎话?!”一竹道长说:“就连我师尊也不过是只记得若干符箓,他老人家也并未见过真正的咒牌。”

“那滴血木偶呢?”叔父道:“你刚才说的头头是道,不会也不清楚它的底细?”

一竹道长说:“滴血木偶的底细,我刚才已经全盘托出了。”

叔父道:“那经常用这个术的门派呢?在哪里?都有什么好手?”

一竹道长说:“当年厌胜门里有人施过,不过,二十多年前,五大队清剿会道门的时候,厌胜门就已经烟消云散了,门人死的死,伤的伤,活着的大半都在狱中,你们想找他们,恐怕是难之又难!”

“厌胜门……我知道。昔年郑县十分有名的柳镇案(厌胜门、厌胜术以及柳镇案,详见拙作《失落的桃符》,在此不影响本书故事)就是厌胜门里的人作下来的,既然是五大队对他们下的手,那肯定是斩草除根了。”叔父说罢,沉默了片刻,又问一竹道长,道:“你之前说这木偶至少有三十年的功力,那就是——黄姑是在三十年前就开始弄这木偶了?”

一竹道长点点头:“应该如此。”

“三十年……”叔父沉吟着,回头看了我一眼,眉头皱起,道:“黄姑在三十年前弄这滴血木偶,济清和尚在一年前养那大乌龟。这两伙不绞缠啊……”

我也觉得这两件事情看起来似乎并没有什么瓜葛,但偏偏就在内心深处有种奇怪的感觉——这两件事情必定存在某种!

说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但莫名其妙出来的感觉却往往最灵验!

这也正是六相全功中“心相”的精髓。

“琪翁,你把那咒牌拿出来再让我看看?”一竹道长说:“让我把那些符箓都拓印下来,如何?我必定承你的大情!”

“这玩意儿可不是啥好玩意儿,你还是别瞅了。这玩意儿要是让你琢磨透了,拿出来——”话说到一半,叔父突然打住,耳朵耸动,沉声道:“有人!”片刻间,叔父脸色又有变化,迅速将身子俯了下去,左耳贴地,凝神听了片刻,眉头不自觉的锁起,问一竹道长:“一竹,你茅山派的弟子还有人在山上吗?”

一竹道长答道:“现如今除了我和红叶之外,就只剩下若干个身无修为的火工道人。怎么,有高手到了?”

“嗯……奇怪!”叔父从地上一跃而起,讶然道:“是高手,但又像是两拨人,前一拨是……三个,后一拨是……嗯,五个人!各个都是练家子,脚步很轻,正往咱们这边来——是躲还是不躲?”

“我的道友,多半都在劫难中,若要拜山,不会在光天化日下如此成群结队。”一竹道长沉吟道:“十有八九是居心叵测者,咱们先找个地方藏身,看看这些不速之客的来意。”

叔父的听力已臻化境,若要细听,千步之外的动静多半可以入耳,他说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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