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 (第3/5页)

他转头看着窗外还在哇啦啦下的雨,想起第一次打架,也是下雨,第一次,那个困惑多年的梦,让他觉得自己很恶心。

他起身,摸黑去打开冰箱,再拿出一瓶酒,坐在黑夜里,一个劲灌自己,一口接一口,一瓶接一瓶,在醉醺醺的感觉离沉淀,他好像记得了二十岁生日喝醉那晚,自己是怎么被人压下,而自己又是怎么推拒,最后所有的抗争挣扎,换做是嘶哑的哽咽。

他丢下手中的酒瓶,他扶着隐隐作痛的额头,他站起来,想出门,想出去淋一场雨,可,人走到门口,就被身后的人,拉入怀中,他将他抱起,带回房间。

作者有话要说:

☆、第 09 章 他的错

彭锡雁这一大早上,他不是忙着身为秘书该做的事,而是担当起保姆的角色,收拾凌乱的房间。

柯正辉顶着被糟蹋了一夜的乱七八糟的头发,他神游似的走向卫生间。

彭锡雁转头看一眼昏头昏脑的人,他说,“柯大老板,以你这样的状态治理公司,能行吗?

彭锡雁觉得,自己这辈子,要想出人头地,跟着这个老板,绝对混不出头。

柯正辉和蒋耀光,他们两个人,一个是整天陪着第三者;而另一个,他三心二意的面对任何的风云变幻,他们的各不在乎,让作为旁观者感到很是吃力不讨好。

彭锡雁不认为自己该做这些事情,收拾房间的事,是女人的事,为什么要他来做。

想起早上起来的蒋耀光,他把扔在地板上的抱枕丢回沙发里。

柯正辉洗了把脸,人稍微变得精神了一点点,他湿漉漉的脸上,衣服下,脖子上,若隐若现的痕迹,让人想入非非。

彭锡雁赶紧低头做正事,把地上的酒瓶都扔进垃圾袋,他问,“柯总,你确定,要入股ENL?”

柯正辉从冰箱里拿出一罐啤酒,他扫一眼满脸哀怨的彭秘书,彭锡雁把手上的垃圾扬了扬,他表示,“这里都还没丢呢,又制造垃圾,能别这么折磨人吗?”

柯正辉走到沙发里坐下,他反问,“你说,我入股ENL,有什么不好?”

这入股是一种投资,是为了赚钱,他又不是去卖身,怎么就有人提出这么强烈的异议,并且一副看想要自主独立的人是神经病的眼神?

柯正辉想不通自己人生的失败点在哪里?从小到大,他是被大哥护着没错,而今,作大哥的不在了,那么当弟弟的奋起当自强,难道有错?

他不知道蒋耀光让自己糊里糊涂签的协议内容是什么?他没什么心思跟那个男人搞商战活动,他喜欢松手,这意味着,他有能力去抓原本不属于自己的另一种幸福。

柯正辉把这种自我理解的放手当做是一种得到幸福的释义,他没想过,蒋耀光,他是什么想法?

也许,蒋耀光费劲做那么的事,走那么多的弯路,无非是为了最初的目的,端掉这座城里的大大小小的三帮五派,只为还社会一个太平。

对于乔少扬的横空出世,他是个不轻易妥协的人,若不是蒋耀光出了什么极具诱惑力的条件,那初生牛犊,绝不会这么快学会顺从。

很多次,反抗不是好事,相反,会落得个五马分尸般的下场,那样的下场,柯正辉不再希望看到,而他乔少扬当然也不希望发生,那么,他们唯一能解决问题的手段,那就是联手御敌。

柯正辉用了整整一个晚上梳理得出这么一个结论,他清楚的认识到,走到今天,他真真正正的变得孤立无援了。

大哥不在了,父亲在病危,他还有最后一口气在,老爷子威风八面了大半辈子,走到最后,也就这一个结局,曾叱咤风云的太上皇,他如今残喘在榻上,他拿住剩下的两个儿子的手,千叮万嘱,他说。江湖,混不好的就撤,且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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