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9部分 (第3/4页)
人,又会对汉中战事知道多少?回答没什么看法是因为我不知道前因后果,难道要我不知而强以为知?那岂非是欺君犯上?“周奂闻言为之语塞。却不知如何反驳,若是自己强词夺理说太史慈的话乃是一派胡言,那岂非是说太史慈应该对汉献帝说假话,欺君罔上?
大厅之中的众人更是为之一愣。没有想到太史慈一句话就会令周奂哑口无言。太史慈看着有点不知所措地周奂。微微一笑道:“所谓‘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这种人才可以叫做有智慧的人,阁下身为大鸿胪,对军事一窍不通,因此说出这种无知之言倒也不算是丢人。不过身为朝中大臣,自然应该知道朝廷的法度,是不是因为周大人作大鸿胪的时日太久了。接待的番邦蛮夷之臣太多了,反而忘记了我大汉朝纲的法度呢?若是如此,周大人可要回去闭门思过一番了。”言外之意,当然是周奂不适合坐在大鸿胪地位置上了。周奐闻言为之色变,喝道:“太史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周奐自幼饱读经史子集,在朝中为官一直兢兢业业,自问没有忘记朝廷地法度,何故出言讽刺!”
言罢转过身来。向汉献帝哭声道:“大司空言行无状,请圣上为臣下作主。”太史慈最烦的就是男人哭哭啼啼,看着眼前着一把花白胡子的周奂作涕泪交流装心中一阵恶心,再不留半点客气,截断正要说话的汉献帝道:“周大人说自己知道朝廷的法度,我倒是有一件事情不明白,想要请教周大人:在下身为大司空,为何我来到长安着许多时候没有人向我报告过汉中的战事?难道我这个圣上金口玉言任命的大司空是个摆设吗?即便是长安新定。百废待兴,负责此事的官员一时疏忽也是情有可原。但是今天汉中战事的战报传到长安后,身为大司空的我居然是最后一个知道此事的,这难道也是朝廷的法度吗?”众人闻言心中一凛;这才知道太史慈原来为这件事情生气;只有少数的人敏锐的铺捉到了太史慈的真真意图;知道太史慈这是故意设下的圈套为自己立威。看着包括汉献帝在内的众人,太史慈沉声道:“若我没有记错的话,但凡有战事情报,应该先行呈报给我这大司空,然后根据事情的轻重缓急再呈报给圣上,可是现在呢?我这个大司空居然一无所知,还要圣上反过头来告诉本人,这是朝廷地法度吗?臣下直斥其非,大鸿胪居然忘记自己乃是礼仪之官,居然当着圣上和满朝文武面做妇人啼哭状,这是朝廷的礼仪吗?此三者皆大史慈百思不得其解之事,未知满朝贤达谁人可否为太史慈解释一二,以解茅塞。”众人闻言默然;虽然知道这是太史慈在趁机立威;但是却不得不承认太史慈这一番话言之有理。
太史慈悠然自得地看着汉献帝;这件事情汉献帝不可能置之不理;否则刚刚树立起来的一点点皇帝的威严将会荡然无存。
只要汉献帝一追问起此事来;自己便有机会对付那些敌对自己的人。这件事摆明了是周奂他们一伙人在整自己,故意地知情不报,现把情报送到汉献帝那里,然后再猝然发难,以为自己在短时间内一定想不出什么对策,好看自己的笑话。
实际上,若是还没有解决潼关和青泥口的问题,自己的确没有什么办法,但现在自是不同。不过太史慈在四面皆敌的情况下也变得厉害了;他是不会轻易地表明自己已经有办法了的事实的;他希望于禁大军可以秘密入长安;在神不知鬼不觉之间便彻底颠覆长安的军权。
故此;现在太史慈这么做一方面是在杀周奂等人的威风;一方面也是在迷惑对方。
现在把想不出解决办法来的责任推到对方的身上不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吗?果然,周奂和王子服等人的脸色变得要多么难看就有多么难看。因为这件事情若是追究其责任来,肯定是要牵连上他们的责任。
太史慈心中冷笑,即便是你们可以化解此事,我还有对付你们的后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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