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部分 (第2/4页)

对方一族,也因此,我自号无由,不再用前时姓名,愿为韵衣宗前门主祈祷念佛。”

李虚毅道:“原来韵衣宗还是这般仗义的门派,可谓让人敬重。只是,让我比较好奇的是,你分娩后是将你的孩子寄放到了何处,乱世之中最怕仇敌存根,宋廷的人必定不会等闲放过。”

无由女道:“李殿主所说甚是,江水逝姑娘当日放心不下,让妾身务必把孩子留存在门内照看,妾身料想着韵衣宗接济江湖遗孤也不是一两天的事情了,中间也有不少幼儿,当下就把我儿留在了江姑娘处。

此番重来,阵图妄用之毒虽然未解,但是,每每忆想到我儿,妾身当真是归心似箭。所以,不管天姑娘和李殿主如何决定,妾身是肯定要去一趟韵衣宗的。”

天之凌道:“我们三人同出一路,前时在劫杀镖银时候又精诚合作过,自当同时进退,据我所知,韵衣宗的门派是建立在滁州城外围的郊区一带。刚好我们此行尚未歇息,不如就此叫停夜斑鸟,却同无由女同到韵衣宗探看如何?这对我们的行程时间耽搁是极少的。”

李虚毅并不反对道:“天姑娘所说甚是,另外,我们也可用劫杀过来的纹银周济一下,这几日,夜斑鸟驼得也太过辛苦了,恰好给它缓解压力,而我本人,纵使在御鸟时节颇多修炼,可内外元还是弱缓了下来,亦是有心散步前后。”

无由女速就达成了一致,知道他们迁就自己,不由顺承而下道:“既然如此,我想我们不妨在前面的绿汀处停下吧,我们再从那里步行,不到一刻钟就能到了,如何?”

天之凌顺声点头,李虚毅用手轻抚过夜斑鸟的头上翎羽,连拍了三下后,夜斑鸟自是知会其意,巨翅连声扑腾之后,倒映着浅水里的草叶青苔,从空中袅袅降落,仿佛天神降临一般。

尤其是李虚毅,战神法体正处于补修防御体质的最后阶段,法体光印隐然闪烁,加之满身的肌肉曲线极是分明,几若金刚现世。而天之凌也不遑多让,白衣轻飘,俏脸端凝时候又如仙子出尘,无由女的一点佛性倒成了最末的。

如此这般出场,反让底下务农或者出游的行人无不倒头膜拜,还以为夜斑鸟是佛座之前的大鹏鸟,李虚毅等人不由失笑不已。在几人随身下来后,跪拜祈祷的众人还是不敢等闲起身,怕失了礼敬就会让心愿不偿。

排闼两岸的青山相对如出,溪山弯转,穿汇过小桥人家,这本该是江南风情的移植,可它偏生跌宕转折,让随势而来的眸光瞬时为之震撼,不错,倾轧而出的房檐并不低小,反而像是巨大的城堡耸峙云霄。

李虚毅能看到,无由女所指的落脚点,在铁骨风笛声的吹奏中,已然连缀成了北国的最大风景,一派高木倚仗着连般乱石,三五丈高的地势,倒有夕阳西下里的雄壮悲凉。

“咦,这边围的草叶上还有不少血痕。快听,前头有激斗声,看来不是我们,就是韵衣宗是碰到什么麻烦事了。”还是天之凌闻声辨音地发现了现场危机,

警惕地往四周的灌木丛和茶树林看去,流光位过时候并无动静,想来不是前者,李虚毅将长剑锋指,很快率身赶赴过去,便如一龙双虎以疾速奔行的姿态,悄声连上了木石楼。

“江水逝,你就算再逞强也没用,眼下你的前后左近都被我们死掐着不放,困兽犹斗的结局你也是知道的,你若再不交出那东西,可别怪我石醒不客气了。”

几人方才解决掉几个倚站守门的草包,就从隔墙门缝里听到有男子声音骄横说道,显然,这领头人是石尧的堂兄石醒无疑,当日在秦淮艳会曾错念过名字。

再往前细看时,韵衣宗的江水逝正汗湿衫衣地在那里强撑不已,她现在所斗的正是借势揩油的尖脸三人,这三人并不急于逼杀江水逝,只是将其困连其中,步步定擒的意图极是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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