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第2/5页)
便点,接下来的时间还是留给今天刚到会的新朋友,希望新朋友能踊跃把握,机会有四次。
主持人话未说完,下面已美女、帅哥地乱喊成一片。我还没弄清是怎么一回事,左手已突然被表妹高举了起来,还听她喊着“我抓住”。我很不客气地甩脱了她的手。
主持人说老朋友抓住一律无效,机会永远是属于敢以把握的人。
一男一女走到了台的中央,还缺两个,一时乱喊乱叫、推推扯扯地又闹开了。表妹又来推我,我就恨恨地瞪了她一眼。
正好两男两女,于是又喊男女搭配,搞什么“吸星*”“真情告白”“鬼子扛枪”。
那个我总觉有些眼熟的戴眼镜的女孩排在了第一。她是自己主动抓住的,可其实她是到现在都还未弄明白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主持人问她从遥远的家乡带来了什么土特产,她说带来了家乡的“红富士”但只有两个了人太多分不过来,引得众人一片哄笑,一时将她那脸蛋儿弄得就跟个“红富士”般。主持人这才告诉她,这就是她朋友所说的卡拉OK了,让她给大家唱首歌带点开心。
我终于想起来了,她就是从南宁到北海坐在我旁边背试题背得忘记满头大汗的那女孩。她叫赵艳春。我强烈地想起了苗圆圆。
表妹突然推了我一下。我提足就要往外走,但却被人流阻滞又被表妹拉了坐回原位。
我呆呆坐着,任掌声起起落落,任人上上下下又喊又唱,我只是想着苗圆圆。
突然又觉一片异常,看时才发现前面不知何时又只站了一个很“总”的人物了。
只听那人说什么从前已经过去,未来没人能测,现在就这样子;说一条龙的最假,现在流行的是女士的裙子——越短越好。突然提高嗓音喊三个小时能不能坚持?连问数遍,只追得众人回答得再不能坚定干脆之后才又说其实两个小时就足够了。于是就脱去外衣,摆开架势,开始说:“在一九八二年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我的父亲和母亲在没有征得本人同意的情况之下就把我给制造了出来……”
我很想好好听一听他究竟是在废话什么一回事,好好想一想自己该如何应对,可我越是有心反而越是什么也听不了什么也不能想。而先前的一片空白尚且好些,后来的这屁股这腰身这气温……这所有的一切就真正是地狱的煎熬了。我在心中不停地诅咒,几次欲起身而去终又不敢。我虽已不再像先前那般害怕了但仍还不大敢妄动。
那混蛋最后祝大家一声“明年的今天都是有钱人”,终于在爆响的掌声之中滚了下去。可先前的那个“总”却又迎了上去,又一通废话没完没了,恨得人只想抓凳子砸他。
才一宣布退场,人就如关急了的困兽往外冲。不料又被那人叱令坐回,由他看着一排一排顺序退出,一边退场一边齐声大唱那首叫人倒胃的“从头再来”,唱完了又接着唱一首“出人头地”。
我差点站不起来了。他们一边将我拥回住处一边问我屁股痛不痛之类的话。我不开口。我开始生自己的气。我到现在都还不知道他们这是在干什么,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4、屋子里的掌声(4)
他们邀我打扑克我不打,带我去找老乡玩我不去,想看我的画我只说没带,和我说什么我都不予搭理,终于只好一个个灰头灰脑地散去了。
我忙走进侧屋去,眼见自己的行李完好无损、画卷纹丝未动方才长长舒了口气。——可是,我该如何保护好它们呢?我虽对他们一无所知,可有一点却是完全可以肯定的了,那就是他们绝对不正常。
突然一声响动,吓得我吃了一惊。这屋中只有四个床位,全被那屋搬过来的东西堆满了。一个人就尸般躺在了那里。那人默默坐起,竟然是弟弟!
难道他整晚就如此尸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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