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第4/5页)

将上来好将我撕咬,刚动起的身子就那样凝住再小心翼翼地收回生怕自己听见一丝风响。又用被子捆紧自己,仿佛那就是防御攻击的最有效的盔甲,再顾不得满身热汗。

跳窗?可能先绊到人。而且太高。卧室门倒没有上锁,可外面还有两道门,还有长路机关。上楼?——我骂自己“白痴”,发恨地狠翻了一回身。

我的大脑是清醒的,神志也还正常。可我该如何在他们对我下手之前逃脱呢?或许我早被下药了,红军那一碗汤最是个不容置辨的铁证,只不过是因为我只喝了一口且又意志力强,——何况,他们不也都说要三五天的吗?可,可,——弟弟,弟弟他竟然会骗我?为什么,——我可是他的亲哥哥啊!还有……一想到自己也将变得白痴精神病一样拍掌、唱歌,浑身就止不住地骨嘟嘟直起鸡皮疙瘩。

我是绝不会被他们洗脑受他们控制的。我有坚强的意志力,没有什么可以将我击倒。

我明天一早就走!没有谁能阻挡我!带着弟弟!他得跟我走!他必须走!还有表弟,表妹和红军,还有小辣椒……走!都走!全都走!必须走!一个也不能落下!我要一举捣毁这个魔鬼的集团,我要掀翻这间可怕的屋子,我将成为世纪的英雄……

5、一百万的面条(1)

表弟小心翼翼甚至有些畏畏缩缩地将我推醒时,天已经大亮。

睁开眼睛,我忽而生出了一种恍若隔世的错觉。

呆了一呆,对着眼前那整整齐齐的似乎从来就不曾有人动过的地铺,我不禁到吸了一口冷气。——非明是睡了那么多人的……可,问题是,我怎么竟然是一点感觉都没有呢?我怎么可能睡得如此安稳呢?我,——难道,难道我真的已经被下了药?

人都消失了,整个世界静悄悄的,干净得可怕,死了一般,除一个做饭的之外全没了踪影。我恍惚若梦,不觉陷入了一种奇异的迷朦,若即若离地处于一种飘忽状态。我有些费力地不住告诫着自己,这里刚刚还象菜市场、疯人院……那么多人,他们都到哪去了呢?

一天过去了,我越发迷失了自我。新的一天又开始了,我是将陷落还是揭开呢?

我迷迷糊糊地洗漱出来,却见不知冒自何处的一名女孩正帮着表弟摆早点。表弟走开了,女孩热情地招呼我,再次向我介绍她是来自云南文山的黄娟。但我突然发觉她那勉强的笑容暴露了一种非明的忧伤,天生丽质竟隐约有种早衰的烙印。

表弟又不知从何处弄出了三人来,都很礼貌地问我早安、关切我睡没睡好。

当把做饭那人喊来后,几人这才发现七个人只有六盘面条。我还未能反应过来,早已坐不安稳的黄娟已慌乱地起身逃离。本就有些木讷迟钝的她这一慌乱便弄翻了凳子,发出极其刺耳的大响,似乎矛盾一下又终没敢回身收拾。表弟欠起身又有些尴尬甚至惶恐地收回,只是朝那戴眼镜的杂种不无试探的看了一眼。

他们五人都是滑面条,我的却多了一根火腿肠、两个荷包蛋,形成显眼的“100”样。那女的还故作神秘地对我说:“帅哥,快吃,一百万呢!”

这三人显然是他们的小头目,——那黄娟呢?——弟弟他们呢?——我他妈的这究竟是在什么鬼地方?

那身材矮小的小女人张口就问我有没有记住她,她可是独一无二的,是个正宗的杂种。她母亲是日本人,她的日本名字就叫藤川花子。看她一头短发和一双眼睛果有些杂种样,只是不大象东洋鬼子到有些象个假西洋鬼子了。

那个戴眼镜的面上阴了一层灰色显得有些娄馊邋遢的自我介绍说:“牛是牛顿的牛徳是亚里士多德的德仁是……”

做饭那个来自江苏南京稚气未脱的岳小龙脱口接上说:“黄世仁的仁!”

我差点就被呛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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