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部分 (第2/5页)
人知不知道?”
我瞪了他一眼没开口。
“你来几天了?”
“不知道。”
“看得怎么样了?”
牛德仁忙从旁解释说我是个很内向的人。不料他一闻此言反来了精神,干脆连特意留下等他的两人也先打发走了,向我拉开阵式,非要当众破除我的“内向”以显示其“能力”不可。
“你今年几岁了?”他问我。
我不开口。
“有没有娶媳妇的?”
“是不是要内向到连洞房花烛夜的千金一刻也搞不起来?要不要请人帮忙?”
我不理他。
“你是不是穷人?你需不需要改变?”
他突然提高声音喊:“你父母是不是天生下来脸上就刺了一个穷字?”
我厌恶地瞪了他一眼,仍不开口。
他换了个坐姿,又问:“什么时候喝你的喜酒?”
我看了他一眼,开口说:“该喝的时候。”
他就叹了口气,极惋惜地向我摆了摆手,说:“算啦,算啦,你还是打包走人回家去算啦!”
“我为什么要走?”
“为什么又不走?”
“因为我不想走?”
“为什么?”
“不为什么!”
“那你什么时候想走?我去送你!什么时候?”
“该走的时候。”
“算啦,你还是明天就打包走人回家去算啦!留下来也只是浪费粮食,钱还是留给我们赚算啦!”
“怎么样?走不走?我去送你。”他凑近我说。
我不开口。
“还是回去算啦,留在这里还要吃苦,还要坐矮凳子睡地铺,还要出三千九,怎么划得来呢!走吧,我去车站送你,我给你买票。我今天刚刚拿了第一个月的初级工资,不多,也才四千五百五十元人民币。今天晚上我请兄弟们来消费,不高,也才五六百元。”拿出一叠崭新的百元大钞在我眼前摇晃拍打。“怎么样,走不走?”
我厌恶地看着他。
“回去算啦,留下来干什么呢?像你这种人是没有希望的!连一到四个朋友都没有,连三千九都输不起,你说你还留下来干什么呢?”
“看海!”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突然就蹦出了这么一句话来,一时不禁感觉很有趣。
“看海?”他一下子就火了,差点跳将起来,张口大骂:“我看你干脆跳海去算了!你说你这种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还有什么用?你干脆爬上宝宜大厦跳下来算了!看海?你还想看海!海有什么好看的?你还是回去种地看大山去算了!我看你这种人是改变不了没有希望了,你这一辈子也就只有是守着这穷人的命了!”说着,掏出香烟发给大家,故意将我隔漏,一边不可一世地点上香烟一边不顾牛德仁的推辞慨然地点上了一盘猪皮、两瓶啤酒,只可惜没了鸡大腿。突然才发现我似的忙又给我发烟,我不抽,他就说。“真不是个男人!”
我不理他,也不喝酒,他就骂我赶快去找个地方脱下裤子看看自己到底还是不是个男人。我忍无可忍,霍地站起,抓过一杯酒就要往他脸上浇,却被眼疾手快的红军阻住了。但他却高兴地说我这就像个男人了。
他说他会看相,掏出钱让老板娘拿过一副扑克来说是要为我算命。他要我撕扑克,尽情地撕,就想着自己的初恋情人,边撕边想她现在何处。说她虽然爱的是我可到底还是跟别人走了,就因为我的面包比别人的小了指甲壳那么大的一点点。他说现在有三个女孩仍在暗恋着我,但我不自信不敢主动,于是别人也开始掂量起我手头的面包了……
我先觉得可笑,不觉却陷入了缕缕意境,突然之间就落入了一种从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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