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部分 (第3/5页)
的说了一句,却并不容张啸拒绝,手轻轻一挥,张啸便感到浑身僵硬,像是被绳子上上下下全部捆上了一般,连个手指头都不能动了。
张啸心中骇然,此时才知道,这个看着跟小白脸一样的戈理,其实力竟然已经深到这种地步,想到黑竟然能跟戈理平起平坐的说话,恐怕两人也是半斤八两的情况,顿时收起了轻视之心,暗暗警告自己,莫要掉以轻心。
戈理却不知道张啸此时的想法,笑吟吟的向茶馆儿走去,一只手放在背后,朝着张啸招了招,张啸那双腿便不受自己控制的迈开了步子,大步流星的跟了上去,只是有些跌跌撞撞的,不时撞开两旁的路人。
无奈的看着路人愤怒的目光,张啸心中苦笑,早已问候了戈理的祖宗十八代了。虽然心中愤怒,张啸却是知趣的不敢说什么,只好将怒气发泄到路人身上,见有人瞪自己,便立即怒瞪回去。路人见他如此,反倒被他吓着了,顿时指责声便偃旗息鼓,一个个闪开了。
原水镇,此时正是麦子成熟的季节,田野里,一片金黄的海洋里,一台台收割机纵横忙碌着。地头儿大树下,几个歇凉的农人望着响声震天的收割机,大声的谈论着什么,脸上漾着满足的笑容。
身后麦田里簌簌响动,几个农人惊讶的转过身来,其中一个稍显年轻的农人高声笑道:“怪了,这地理怕是有什么野货,要不要打了,晌午打打牙祭。”
正说着,却见一个衣衫褴褛的乞丐从麦田里爬了出来,年轻农人忍不住啐了一口道:“妈的,原来是个叫花儿,真是晦气。”想好的野味没了,年轻农人心中对这个乞丐也就没有什么好感了。
“住嘴,嘴上积点德,都是苦人家,谁没个落难的时节。”几人中年龄最长的农人骂了年轻农人一句,“长子,把水壶拿去,给他喝点,这年月,做个叫花儿,连口水都不好找啊。”
一个农人闻言立即拿了水壶,给那乞丐送了去。年轻农人见状,忍不住嘟囔道:“保田叔,就你好心,可别救了个白眼狼。”
“一口水,一口饭而已,活一条命,又不图他什么。”保田叔笑着回了一句,从自家袋子里摸出一个干粮来,递给那个乞丐,说道:“饿了吧,先吃个干饼,掂一掂,慢点吃,就这水,别噎着了。”
那乞丐怔怔的看着递到眼前的水和干粮,吞咽的口水,却并没有伸手。
保田叔见状,缓声道:“拿着吃吧,人是铁饭是钢,吃了才有力气活下来不是。”
似乎是触动了乞丐的心事,那乞丐两眼顿时亮了起来,抢过水壶和干粮,大口大口的吃起来,看的保田叔在一旁直劝道:“慢着点儿,没人和你抢。”乞丐却似没听到似的,三五口便将一个碗大的干饼咽了下去,抬起头来,眼巴巴的看着保田叔。
保田叔将自己的干粮袋在乞丐面前晃了晃,无奈的说道:“看来是饿的狠了,可惜我这里没有了。你们谁带有干粮,给他点儿。”
其他人摇了摇头,这年头儿,除了保田叔这样上了年纪的,谁还有带干粮下地的习惯,倒了时候,回家便有热腾腾的饭菜,可比这干饼子抢夺了。年轻农人更是愤愤的说道:“一个叫花儿而已,这种四体不勤的懒虫,保田叔,你给他也是浪费粮食。”
那乞丐见保田叔也没有了,原本有些失望,又听到那年轻农人嘲讽的话语,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怒瞪着年轻农人,眼神凶悍的可怕。
年轻农人被乞丐吓了一跳,顿时觉得在同伴面前掉了面子,原本就对这个乞丐不满,此时更是恼羞成怒,抬脚便朝乞丐踢去,边踢边骂道:“你个叫花子,还敢凶我,也不看看你什么东西,我叫你凶我。”
年轻农人自顾自的发泄着怒火,浑然不觉那乞丐此时两眼放光,浑身抽搐着,喉咙间发出低沉的吼声。
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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